張哲學小心翼翼的躲開血跡,走到死去的四位“俠士”身邊,在他們分開的身體上仔細看了看,沒有什麼值得出手撿的,有些遺憾。人殺了,卻沒有什麼寶物可得,是在是有些遺憾。“這些該死的窮鬼,出門都不帶錢的嗎?”他對這些不稱職的強盜實在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長劍虎嘯重新出鞘,張哲學踏在長劍上浮在在半空,伸出左手運轉真元,手上頓時燃起八個指甲大小的火團,口中自語道:“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說完心念催動真元,八個火團分射而出,落在八片屍體上。火團落在屍身上就如同火星遇到了火油,騰的一聲爆響,頓時燃燒起來,只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八片屍體已經燃燒成灰燼。張哲學一揮衣袖,揮出一股風去,把地上的灰燼吹得四散。
張哲學看了看左右,嘟囔道:“果然是毀屍滅跡的好東西。”說完,將雙手往身後一背,運轉真元,心念催動虎嘯,箭一般的向空中飛去。
惠寧兒很喜歡張哲學這個小哥哥,一路上幾乎天天都要跟張哲學膩在一起,現在整個就是一個跟屁蟲,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
葛良樂得清閒,什麼都由著惠寧兒,一旦惠寧兒到了古劍派就沒有這麼自由了。他知道以前在葛家的時候,惠寧兒根本都不起眼,就連他也不記得自己有這麼個晚輩,子孫太多了,如果不是資質出眾,根本就沒有人記起。自己現在跟惠寧兒熟絡起來,當好一個慈祥的、可親的九爺爺是最重要的,這樣惠寧兒到了古劍派修行有成的時候,還能記得葛家,最少能記得他這個九爺爺。這對葛家以後的發展至關重要。
葛家每個男人都娶了很多妻妾,為的就是能在眾多的子孫中能出現幾個資質好的,能夠在修仙的路上走得更遠一些,好帶著整個家族興旺起來,至於是哪一房哪一支出的苗子,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只是這個苗子是不是葛家的血脈。所以說葛家的男人都有著當禾中馬的重任。
惠寧兒現在還小,不知道家族中的那些彎彎繞,童心放開了,心裡的都是滿滿的快樂。她現在覺得世界上最好的人除了孃親以外,就是小哥哥最好了,當然,九爺爺也可以勉強算是最好的吧。
自從張哲學收拾了那四個“俠士”以後,四個月以來都是很平靜的,就算有些許毛賊,那些護衛就給解決了。
隊伍現在行走在銅梁山脈地界,整個銅梁山脈周邊都是鬼仙宗的勢力範圍。葛良已經提前跟雲山老道和左漢臣打了招呼,途徑此地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雖然鬼仙宗連三流門派都算不上,但在銅梁山一帶絕對是勢力最大的。
鬼仙宗是邪修門派,以煉人魂魄為修行之道,其宗內曾經有過金丹級的老祖,據說如今還有兩個築基期的長老。而且鬼仙宗背後的靠山是西秦國四大仙門之一的陰陽宗。雖說鬼仙宗與陰陽宗之間還隔著一個陰屍門,但小弟的小弟那也是小弟啊,是小弟就要被罩著。
隊伍行走了大半天,還沒有見到任何的村鎮,前去探路打尖的人也沒有回報回來。雲山老道跟葛良以及左漢臣都沒有坐在馬車裡,而是騎在馬上,惠寧兒跟張哲學共騎一匹馬跟在三人後面。十幾輛大車儘可能的拉近距離,所有的護衛都緊圍著大車。
一路走來,雲山老道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眼看著天都快黑了,便對葛良說道:“葛兄,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我們已經走了大半天了,按照昨日探子回報的行程,路上應該有兩個村子,一百三十里外有個小鎮,我們今日多走幾十裡就可以到鎮上歇息,如今走了這麼久還不見一個村子,路上連個行人也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
葛良還沒有回話,左漢臣便說道:“雲山道長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
葛良思索了一下,揮手喝道:“停下!把大車圍起來。”那些護衛訓練有素,聽到葛良的指令馬上停了下來,很快就把大車圍成一圈,紛紛防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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