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十一一直看著他,此時也不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墨堇年。看見的第一眼就是極為的驚豔,小小的花兒一般的年紀,膚白貌美,胸高腰細,大長腿,容貌也是頂尖兒的傾國傾城。
其身上更有隻能與戰王匹配的英姿勃發之氣,堪稱養眼。
但是,看木一對她苦大仇深的模樣,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也是有些好笑,不禁和身邊的另一人一起對視了一眼。
後者面無表情的看看手下的人,看看墨堇年,又看看木十一。
木十一權當自己是對牛彈琴,立即斂去了臉上的笑容,哼一聲,轉過了眼睛去。
木一還在十分努力地盯著墨堇年。
墨堇年感受到了這縷雖然沒有殺意,卻是不善的目光,也是低眼睛看了木一一眼,漆黑的眼睛裡面閃過一些的不解。
直覺告訴她,雖然她最近並沒有招惹過木一,但是木一卻是對她不喜歡,或者說是抱有很大的不滿情緒了。
但是,墨堇年又會是誰呢?
當然,這樣屬於個人的不滿她的行為,她管不上,也不想要去管!他不喜歡她,就不喜歡好了,她總不能讓所有人都能喜歡。
墨堇年開口道:“你別忘記了答應過我的話就好。”
風疏狂道:“當然不會。”
這邊,木一等人將軟趴趴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年輕人扶起來,和旁邊的人一起站成了一支隊伍,看向風疏狂。
風疏狂看向對面的葉太監,冷起來一張臉道:“你應該知道發生了這件事情以後,你會面臨的怎樣的懲罰。來人,綁了!”
兩個玄袍人就準備上前綁人,但是葉太監卻是在這個時候擺了擺手道:“彆著急,戰王殿下,老奴知道您現在心中一定有許多的疑惑,但是還請相信老奴一句:老奴不是什麼壞人!”
風疏狂不禁冷笑一聲道:“這件事,我想已經不用多說了,證據已確鑿。”
葉太監卻是微微一笑道:“是嗎?您可知道,有時候面見的也不應定是真。就像您和大皇子、三皇子殿下小時候,大皇子總是一個人站在圈子外面,羨慕地看著你們和那些小公子們一起玩耍的時候。您會想到,多年之後,大皇子還會像當年一個樣子嗎?”
風疏狂沒有說話,卻是微微眯起眼睛來,幾乎看不見暗紅色的光芒。
葉太監的微笑卻是越發的深入人心,道:“戰王殿下,大皇子已經長大了;您也已經長大了。你們都不是那個曾經為了和小夥伴們玩耍而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年紀了。你們是皇子,為了那個誘惑,都已經變得不是你們小時候的自己了。”
“戰王殿下,您已經是第一位封王的皇子,已經成為大皇子的威脅。大皇子永遠不會再將您看作夥伴,只會是對手。”
“而您看大皇子不同樣也是這樣子嗎?”
風疏狂不相信地眯起眼睛來,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葉太監微微一笑道:“老奴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告訴您,無論你們諸位現下如何爭強好勝,等塵埃落定的那天,請還記得你們當年是一起玩耍的兄弟。僅此而已!”
風疏狂皺起眉頭來,“你說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