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滄瀾已經差不多成為她的好友了,至少算作是一個朋友。至於,滄瀾能不能以後真的成為她的好友,還是要看後面的情況發展了。
沒有一起出生入死過,又怎麼能夠確信這個人對你敞開心扉的程度呢!你又怎麼能夠確定,這個人不會表面笑著背後卻在背叛你插刀子呢!
所以,時間和觀察,一起出生入死經歷過風波,才真的可以確定。
滄瀾的效用留待觀察,既然如此,因為滄瀾,對於銘言也是不能輕易得罪了,得需要順其自然嘗試著看看能不能做朋友。最少不能成為敵人!
墨堇年想了一想滄瀾對待銘言信任的樣子,也是已經可以想見他以後面對她和銘言對峙的場面之後的一些反應,他最終定然還是會選擇跟銘言的!
這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現實,也是一種有自知之明的認識。
她在眼前只是和滄瀾有了認識,卻並沒有一起經歷過可以看穿人品的事情之前,是萬萬沒有任何一種可能讓自己超越銘言成為他心目之中的重要朋友的。
唉,一起經歷過大風大浪啊!
這才是一些問題的關鍵,也才是難得啊。
銘言只可深交,不能夠得罪。不然,她可真的是麻煩不斷沒有安生的時候了!
墨堇年聽了衫峰的話,總算是心情有些好轉,淡道:“哦,是嗎?”
接著詢問:“除此之外呢,你覺得他的為人如何?”
衫峰有些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是當墨堇年從飯碗上面抬起頭來安靜地與他對視的時候,他還是漸漸地明白了墨堇年沒有說出口的意思。想了一想,於是正色回答道:“短時間看不出來,但是他好像有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對於這個,墨堇年倒是來了一點興趣。
衫峰見她感興趣聽,也是搜腸刮肚地回憶今天上午與銘言的一些印象,再經過自己的努力理解,然後才努力地想出來措辭跟墨堇年說話。
他說:“他一直都對周圍的人很友好,但是又一直不肯分時間深交。”
墨堇年放下飯碗,舔舔嘴唇,明知故問道:“哦,這樣不是很正常的嗎?”
她這樣問話,明顯也是在考驗他的觀察能力了。
但是,衫峰當下還完全沒有意識出來,只是聽見墨堇年詢問,便儘自己可能地給予她滿意的回答,僅此而已。
“我對於他的瞭解不多,但是看他也並沒有以後跟這些人繼續深交的意思。他似乎總在盤算著什麼,神情隱約有些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