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晚上,11點整。
兩臺a4,一臺g8,停在江北一家黑旅店門口。
11點零五分,黑旅店的正門,李英姬戴著鴨舌帽,邁步走了出來,隨即上了g8。
“怎麼樣?”周天問道。
“掃了一眼,人在裡面呢,就他一個!”李英姬摘下帽子,張嘴說道。
“確定是李騰?”周天快速問道。
“確定,他影片照片我看了,衣服都沒換。”李英姬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叫來幾個人?!”周天沖杜子騰問道。
“五六個,都是平時跟我在一塊玩的,挺託底,咋了?!”杜子騰應了一聲。
“讓他們掛在這兒,咱自己家人,找地方歇著。”周天面無表情地說道。
“跟我玩的,不是自家人嗎?”杜子騰一愣。
“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別老把問題上升到情感高度,行嗎?”周天皺著眉頭回道。
“恩!”杜子騰不敢犟嘴,直接點頭應道。
“去以前老隋的酒廠那邊,國會北方大廈。”周天沖小巖說道。
“那裡,現在不是白濤的商務樓盤嗎?”方圓一愣。
“我就要在他眼皮底下待著。”周天幹脆地回道:“開車,巖巖!”
……
國會北方大廈,是白濤近一年新起的專案。樓是老樓,他早都蓋好了,而以前隋文波的酒廠,此刻也搖身一變,成了司法區域的主要聚集地。這裡新建了法院,公安局,和檢察院,但三防工程雖然已經接近尾聲,可還不算完全竣工,只有幾個職能部門,率先搬了過來。
再回到這兒,恍如隔世。
當初天叔以極其微薄的資本和人脈,跟白濤扯了n個回合,最後雖然敗走,進了監獄,但白濤並未好過。直到現在為止,付饒和茂名見面,只是表面上過得去,基本沒啥對話。
車到了北方大廈以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邁步走了出來,梳著大背頭,親自給周天拽開了車門。
“好久不見,老周!”中年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