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也過來扶他,關切地問:“兄弟,哪裡痛?”
年青夥計指了指腰部,沒有說話。
“我們將你送回家吧!然後我們再給你找一名郎中,為你診治一下。”
年青夥計走路很吃力,又很疼痛,就點頭同意了常勝的建議。常勝為年青的夥計叫來了一輛篷車扶年青夥計坐到裡面。
走不多遠,就到了年青夥計的家,原來年青夥計的家離鴻利錢莊不過二百米。
將年青夥計扶到床上,常勝向年青夥計的母親說明了原因。透過與年青夥計母親的談話,常勝他們知道年青夥計姓張,叫張百強。張百強還未婚聚,父親早年去逝與他與母親相依為命。看他們的境況,張百強家並不富裕甚至有些貧困。
老舊的茅草房,牆皮有些脫落,室內也無甚器具和值錢的東西。母子倆的穿戴也是粗布衫,很廉價的那種。
“大娘,不好意思,”常勝滿臉的歉意,情真意切地對張百強的母親說,“我們的馬突然發瘋撞到了百強,我先在此在照顧一下百強,我的兄弟他去請郎中。大娘放心,百強不會有事的。”
張百強的母親見常勝如此真誠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客氣地說:“這馬啊可不像人,不一定什麼時候瘋了起來,這也怨不得你們。”
這時,奚世勇已騎著他的那匹馬飛速地離開了張百強的家,向前方不遠處的一家藥坊奔去。藥坊的掌櫃正要關門,見奚世勇急匆匆地向他奔過來就站在了那裡。
“先生有何事?”
“請問掌櫃坊內有沒有坐診郎中?”
“有啊!”
“正好,我請郎中去我們那兒瞧瞧病。”
“何先生,有人請!”藥坊掌櫃向屋裡面大喊一聲,馬上就有人答應。
這時門口出現了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揹著一個藥箱向常勝點點頭,然後問道:“貴宅何處?”
“那邊!”常勝向南面指了指。
經老郎中的叩診,老郎中說腰上部的一根肋骨有輕微的骨折,但不是很嚴重,吃幾付藥很快就會好。
回來後,奚世勇為張百強煎藥,常勝與張百強聊了起來。
“我看你們有點兒面熟,你們上午不是到過鴻利錢莊嗎?”這會兒,張百強喝了兩大碗水後神情穩定了。他想起上午時這兩個人好像到過鴻利錢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