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是那樣想的。”
侯長海給元英斟滿了酒,然後道,“若到永城必經冀縣,我們沒有走錯路,祝我們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馬到成功!”
兩人一飲而盡。
杯酒下肚後,元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感嘆人生的無奈與絕望。
這時,侯長海慢條細語地從頭問起元英尋找魏忌的原因:“元將軍找魏忌,是為蘇將軍報仇嗎?”
“是的,我是想為蘇越報仇。”
“我想這個魏忌肯定逃不出元將軍的手掌心的。”
元英細細地品了品口中的酒,露出了一絲笑意:“有侯兄這句話,我就有了信心。”
碰過杯之後,兩個人更覺激情澎湃,熱血沸騰。
酒酣耳熱元英很是動情:“你成功地打入杜府得到了杜予的信任,若杜予不生病,說不定你已經為國立功了呢!”
“下面的話我替你說了吧!若杜予不生病我們已經扳倒了吳階。”
“一定!若沒有那場戰爭,杜獲不會死,若杜獲不死,杜予就不會生病,若杜予不生病吳階就不會如此逍遙。這是命運的安排啊!一環套一環,由不得我們。現在的宋之雲已經跳不動了,吳階也不怕那個垂死掙扎的老太婆了。”
“沒辦法!”侯長海感到非常的遺憾,“我的奮鬥全部打了水漂。”
“我曾經想過,假如吳階死了,後夏會怎樣?”
侯長海笑了笑:“咱們也別假如了,哪有那些好事等著我們?我們好像生來就是要遭罪的,要與奸臣鬥。”
酒喝了一半,眼見從歡樂的頂峰要滑向悲傷的低谷,元英馬上轉移了話題:“你再猜猜,魏忌這個渾蛋現在靠什麼生活?他是否與他的家人在一起?”
侯長海頓了頓,然後說:“我估計沒錯的話,他還是一個富貴人家的門侍,他還是單身沒有娶妻生子。”
“你和我想的一樣,做慣了一個差事是不容易改行的。他在那個小縣城也掙不了多少錢,他的父母也是很貧困的不會給他資助。”
斷斷續續間,他們一邊喝著一邊嘮著,不知不覺中天黑了下來。
元英決定不再喝了。
“我們休息吧,明日早晨我們簡單地吃過飯再行路。”
“好吧!”侯長海看到酒後的元英臉上漲得通紅,笑道:“元將軍搞得太狠了,今晚,你一定要好好睡一覺不要亂核計了。”
“謝謝你!是應該好好休息了。”
元英與侯長海每人各租了一個小屋,分頭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