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是的!”
“押車人死了銀子的事就成了無頭案……”秦江月覺得很遺憾,“如果押車人不死,我們興許從他的口中能得到一點線索,有可能是突破吳階的證據。”
他讓奚世勇將死去的押車人抬到靜雲寺的小倉庫裡,然後吩咐他的一名侍衛去傳史長風。
很快史長風來了,秦江月向史長風講述了常勝與奚世勇劫銀車的事。
“有點魯莽,押車的死了,不然我們從他的口能獲得一點線索。這銀子若是吳階的,這事可就不好辦了,或者說,不是吳階的也不好辦。”
秦江月皺皺眉不解地問:“為什麼?”
“此銀若是吳階的,憑吳階的狡詐他一定要徹查劫銀車的主犯,他要查清劫銀車的人是什麼人?是不是他的仇敵?查來查去最後的結果是查到我們的頭上。若銀子不是吳階的也不好辦,這個銀主喪失這麼多的銀子豈肯罷休?不得四處搜尋,四下打探?若打探到我們這裡,我們還能消停得了?肯定是一場惡戰。”
“退回去吧人還死了,不知這銀子是誰的。不退吧,又有危險跟著。常勝這不是給我們惹了禍?”秦江月很無奈。
顯然,這是擺在秦江月與史長風面前的一道難題。
“將元將軍找來吧,問問她。”秦江月說,“也許她會給我們出一個不錯的主意。”
史長風尋思了一會兒,然後道:“也行!也許她會給我們指出一條妙計。”
秦江月馬上讓手下人去傳元英。
元英被傳了過來,這時奚世勇也從靜雲寺返了回來,他就將他們劫銀車的事又向元英說了一遍。
“你在靜雲寺門口有沒有發現後面有人跟蹤?”聽完奚世勇的講述,元英馬上問。
“沒發現。”
“如果銀子是吳階的,他不一定會明目張膽的來追查,他只能在暗中查。如果這批銀子是盜匪的這事就不好辦了,盜匪若調查出來這兩輛馬車向靜雲寺這邊駛來靜雲寺一定成為重點攻擊的目標。”
“這麼說,我們不怕吳階,我們怕盜匪?”秦江月憂慮地問,“我們能有什麼好辦法對付盜匪呢?”
“現在這個押車的車主死了,死無對證。盜匪頭子不知這筆鉅款是讓被押車的劫走了還是真的讓劫匪劫走了,他一下子摸不清頭緒。”
“如果盜匪摸清頭緒了,事情就不好辦了吧?”
秦江月一直在擔心劫銀車的後患,他現在不想讓剛剛起步的嘯林有任何的閃失。
“既然這麼做了就不能擔心什麼,”元英見秦江月很擔心,就勸道,“不會有什麼大事,銀子被劫是亂世之秋常有的事,銀主也未必來個魚死網破。”
秦江月聽了元英的話,放下心來。他對奚世勇說:“先回靜雲寺休息吧。”
這時,奚世勇道出他心中的想法:“鴻利錢莊的夥計張百強一直在為我們盯哨,我估計他能知道這個押車人是誰?也許這個押車人就是銀主。”
“要以問問張百強啊!他也許會知道內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