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收穫,”岳陽道,“呂斌在龍門村的一個莊主那裡當保鏢。”
“莊主名知道嗎?”秦月江問。
“暫時還不清楚。”
“這不難,到龍門村一打聽就打聽到了。下一步怎麼走知道嗎?”
“跟蹤呂斌。”
“又是跟蹤?”
“是!”
秦江月笑道“成細作了。”
“差不多。”
“我想知道,明日,你怎麼跟蹤呂斌呢?”
“化裝,不能讓他認出我就是當日送他家凳子的貨郎。”
“好樣的!不愧是細作。”
“明日我就是七十歲的老翁,以賣燒餅為生走街竄巷。”
“你賣燒餅,我幹啥?”元英一聽岳陽也要賣燒餅急了。
“兩人賣有什麼不好?”岳陽故意氣元英,“賣燒餅也不是什麼好買賣。”
“你願意幹你就幹!我幹別的,我看你還眼熱不?”
“你要幹好了,我還跟著幹。”
“你找我別呢?”
“少說兩句,”秦江月接過話去,“岳陽裝個老翁賣燒餅,走街串巷挺不錯嘛!”
“晴天大老爺,”岳陽面向秦江月雙手握緊舉過頭頂,“這燒餅我一定要賣好。”
“岳陽賣燒餅了,你們倆賣啥呀?”秦江月笑道。
“我還沒想好,”侯長海說。
“我想好了,當風水先生。”元英說。
“風水先生?”秦江月驚異地問,“會點兒什麼嗎?”
“批八字、拆字、大六壬,那些絕活我什麼都會。”
“這我就不明白了,撂下耙子就是笤帚,你的能奈來得咋這麼快呀!”
“那沒辦法,老天爺給了我一個聰明的頭腦。”
“佩服!佩服!”秦江月連連讚歎,“你總是給我們大大的震撼。”
“為了完成使命,什麼都要學,什麼都要幹,這就是命運的安排,不是哪一個人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