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與郭良同在嘯林當教官,但兩個人很少深談,只是平時的正常交往。
“管中窺豹時見一斑”,透過此行,元英對郭良有了深層次的瞭解。當初她不明白郭良讓賢的用意,經郭良一說,她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由此,她對郭良刮目相看。
同坐一輛車,一路上兩個人談得甚歡。
“小弟我從未讚揚過自己,今日,我特別想讚揚自己……”
“什麼意思?”
“讓賢兄作我的搭當,是英明之舉。”
“謬也!”
“何為謬?”
“愚兄才疏學淺,孤陋寡聞,實為草莽。”
“賢兄謙甚!”
“實不相瞞。”
“賢兄自認才疏學淺,小弟自認英明,無論如何都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
“倒是!愚兄笨拙,愚兄願效犬馬之勞。”
兩個人都非常尊祟對方,話說得也很投機,不知不覺中,到了黃昏。
大約走了五十多里路,已經人困馬乏,車伕提議在客棧休息一夜。
正好,路邊上有一家叫“福臨”的客棧,馬車停了下來。
這個客棧站旁邊有一個驛站,還有一個小酒館,一個雜貨店,周圍的村莊離得都很遠。
客棧的掌櫃是一個身材偏瘦的中年男子,留著兩撇黑呼呼的鬍子,眼睛還很明亮。
“客官請!”
客棧掌櫃挺客氣,點頭哈腰,顯得很恭順。
元英要了六號房,郭亮要了五號房,車伕要了四號房。好像郭亮也不願與車伕同住一室,所以,他們都選擇了一人一間。
吃過晚飯,天夜已黑,元英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歇息,郭良與車伕都回到自己的小客房裡了。
門栓插好後,元英躺在了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