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
周文垣趕緊點頭。
護衛取出一把小刀,割開箭頭附近的褲子,然後把小刀貼在大腿上,來回比劃著。
這個動作讓周文垣想起烤羊腿時,用小刀往下片肉的樣子。
“曲先生,你這要幹什麼?”
周文垣驚恐問道。
“公子,這個箭頭是三角的,還帶著倒鉤,如果硬拔的話,會勾掉一大塊皮肉,”護衛解釋道:“所以我只能順著箭頭的方向,在你腿上切兩個小口,這樣傷口才最小。
”
周文垣這才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問道:“要切多深?”
“箭頭多深,就得切多深。
”
護衛歪著頭打量一陣,皺眉說道:“估計要切到骨頭附近,公子你得忍一下。
”
“好……好吧……”
事到如今,周文垣只能點頭。
“那我動手了。
”
護衛握著小刀,手上微微用力。
剛剛劃開一個小口,周文垣便痛的哇哇叫了起來。
護衛被嚇了一跳,趕緊停手:“公子,怎麼了?”
“痛,好痛!”
“割肉當然會痛,公子忍一下。
”
“不是割肉的痛,是像被火燎了一樣的痛……”
說到這裡,周文垣突然問道:“曲先生,來的路上,你烤了一隻野兔,是不是用這個刀子給野兔抹的鹽巴?”
“呃……對不住了公子,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