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金鋒這麼說,方靈均長長鬆了口氣。
他年紀大了,對金鋒說的什麼物理化學也不感興趣,不是太想學。
“明年春天就開始推行義務教育,現在都快入冬了,時間是不是有些太匆忙了?”
方靈均接著問道:“這麼短時間,想要找到足夠多的書生,恐怕也不容易吧?”
“這一點先生不用擔心,我來安排。
”金鋒自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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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康教育普及率很低,但是望子成龍是所有父母的願望,所以幾乎每個鎮上都至少有一傢俬塾。
一傢俬塾最少也有五六七八個學生。
再加上往年畢業的,任何一個小鎮上找出幾十個讀書識字的書生,並不算什麼難事。
這些書生或許沒有考上功名,但是經過方靈均的培訓之後,教導孩子簡單的識字,應該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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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康人口凋敝,一個村建造一所小學不划算,所以金鋒目前打算綜合當地人口、轄區遠近等情況,在每個鎮上建兩到三所小學。
一座小學暫時先配兩個老師,保持教學工作勉強能夠運轉就行了。
以前金鋒在大康招募讀書人去做商會和錢莊的掌櫃,很多讀書人是牴觸的。
因為經過上千年的沉澱積累,士農工商的階級認知,已經深入人心。
很多讀書人認為去做掌櫃的丟人,所以不願意去。
但是讓他們去教書就一樣了。
教書先生在大康是受人尊敬的行業,金鋒相信只要他放出訊息,肯定會有很多讀書人心動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
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
星空一瞬,人間千年。
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
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