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街道倒是異常。
——兩相國一走,那朝臣自就全溜了啊!
所以那皇宮通往各府的主街上那叫一個熱鬧啊。
禇府馬車內。
寧深邊為一身酒氣的褚鍙正擦著手,邊問道:
“爺爺,今晚你與那容相國到底聊了什麼啊?”
“什麼都聊了,也什麼都沒聊。”禇鍙正舒服的遞過另一邊手。語氣淡淡的回道。
“那容相國今晚之舉倒是為何?”寧深認命的擦著。
“他應該是聽到風聲了,想從我這打聽皇上的心思呢!”
禇鍙正往後一靠,接過寧深遞過來的茶。喝了口後臉帶譏諷的接著說道:“現在他是有些急了,想經我的口從皇上那得一保證呢?”
“那他到底是不是那邊的人啊?”
“不好說,看著像,又看著不像。”
寧深不語了。
這怎麼越來越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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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外,通往全國最大的‘護國寺’的官道上。
眾人以為已經回了後宮的司徒風絕與淺笑,此時卻是騎在一匹快馬上,急速朝著護國寺而去。他們的身後只跟著無影,嚴墨與無雙三人。自然了,暗處有多少人這誰說得清楚。
話都困難了。
她轉頭將臉埋進司徒風絕的懷中問:“這時怎麼要去護國寺?”
一回到淺笑宮,哄好辰兒入睡後。他就要她換好便裝出宮。結果剛出京城呢,本要往屬城去了,突然又改道了。
“無法回來了。”
司徒風絕寵溺的看了她一眼,而後又目視前方,“無法雲遊了快三年了,這回回來誰也不知道他會待多久。”
“就是說我體內有封印的那個無法?”
她記得爺爺捍過那人,聽著像是有些本事的。
“嗯。”
“他真的能看出來這些嗎?”淺笑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