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我?
“我我我不知道,不瞭解,不清楚,”
顧晏急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直接否認三連,做出了一個尬笑裝作輕鬆道:
“我們峰每天凝練的境玉那麼多,誰知道哪個境修那麼缺德,弄了個這樣的境玉出來,哈哈。”
“是啊,”聞言,那名修士連連點頭:“太缺德了,簡直其心可誅,生兒子沒……”
“哎哎哎,”顧晏急忙攔著:“修真之人不可出口腌臢。”
“那倒也是。”那修士點點頭,旋即繼續看起了熱鬧。
可還不等顧晏鬆下一口氣。
身旁的餘小胖倒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啊?顧兄,聽這位道兄所言,這顆境玉的凝練形式,似乎和你那顆用來參加考核的境玉凝練思路,如出……嗚嗚。”
顧晏一把就將餘多多的嘴攥住了。
李奶奶的,這小胖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是沒見那體修掄起悟道碑來砸心魔有多兇嗎?
這他媽一會兒要是掄我頭上,跟我直接去國道上撞大運有什麼區別?
到時候是不是也要給我來一出《我們都在用力地活著》《慣性太大剎不住》《你跟保險說去吧》《我都這麼用力了你怎麼還活著》?
想到這,顧晏不由得有點冒汗,鬆開了一臉莫名其妙的餘小胖,一歪頭:“看差不多了,咱撤吧?”
“啊?別啊?”
餘小胖有點捨不得走:
“這還沒分出勝負呢,再說咱還不知道引出心魔的究竟是什麼境玉呢呀?”
沒事,我知道就行了。
顧晏默默腹誹一句,旋即強拉住餘小胖的腕子,堅持道:“走吧,灶舍該開飯了。”
“呃……可是……”
“我請你加餐。”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