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眨了眨眼,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凌宓演戲。
突然有些噁心,是特別純粹的反胃!
她怎麼都沒想到,凌宓已經無恥到這種地步了?但不得不說,她打了個好的算盤。
畢竟自己是那個小女孩的事,並未告訴過身邊人,只有已經歸西的莫叔知道。
男人眸光銳利地睨著自說自話的凌宓,他沒開腔,而是拍了拍硯時柒的肩頭,以唇角在她額心淺吻,以示安撫。
他想,若大哥忙於凌家事務,他不介意代為處置滿懷歪心思的凌宓。
發小的關係,從來不是她為所欲為的保障。
這時,喬牧率先聽不下去了,“你確定當年是你給秦家報信的??”
他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十四年前他們的年紀相仿,除了老四在那段時間失蹤了將近半年,其他人都還在學校裡讀書。
她是不是已經徹底瘋魔了,居然能把這種蹩腳又弱智的謊言說得理所應當?
凌宓坦然地點頭,“沒錯,就是我打的電話,當時是莫叔接的。”
聞聲,硯時柒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這句話她倒是說對了。
凌宓望著她的動作,攏了下旗袍的袖口,“硯小姐,如果我是你,現在可能沒辦法安穩地坐在這裡了,畢竟……一會秦大哥和秦大嫂過來,尷尬的是你自己!”
硯時柒詫異了,“你叫了大哥大嫂?”
“不可以嗎?我可是當年給秦家打電話報信的女孩。而秦大哥他們這些年來雖然閉口不提,但也從沒放棄尋找過。
當然,這種心情你是無法理解的,畢竟你和聿的結合,也只是因為你父親貪慕虛榮謀求利益的結果而已。”
她輕蔑的口吻帶著濃濃的諷刺,說完就看向秦柏聿,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似的,繼續說道:“聿,只要你說一個‘不’字,今天這場訂婚宴,便會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