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鄴楠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他並不清楚十七和宋祁御之間有什麼過節。
成鄴楠不免心焦,灼灼睇著硯時柒,口吻很鄭重,“既然猜到了這些,那你打算怎麼辦?剛剛說讓我捧紀素辛,是想做什麼?”
硯時柒很神秘地笑了笑,“你不是和紀素辛說,會聽從公司安排麼。那你就什麼都不做,以不變應萬變吧!”
成鄴楠:“……”
他揣摩不透硯時柒真正的想法,煩躁地撓了撓髮絲,自嘲一笑,“在你眼裡,我現在和廢物沒什麼兩樣吧!”
“別胡扯!你如果是廢物的話,你覺得邵正兮還能留你在天承?”這話,很有深意。
成鄴楠眯了眯眸,“你的意思是……”
硯時柒譏笑道:“他企圖拿你牽制我,不論我之前是否有推脫工作的嫌疑,只要你在天承娛樂一天,他就有足夠的理由來制衡我!”
不管這種猜測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不可否認成鄴楠聽到她的解釋,這心頭頓時一片火熱。
原來,他並不是那麼沒用!
至少在她眼裡,還是能拿來牽制她的人。
成鄴楠的表情瞬息萬變,臉頰上也染了淡淡的喜悅,“這可真是我的榮幸。”
“這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至於讓你笑成這樣?”
硯時柒促狹地嗔他,雖然事情還沒解決,但他倒是一改頹廢,整個人也恢復了不少的生氣。
成鄴楠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其實不管發生什麼,我現在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邵正兮為什麼要針對你!”
“我也不知道,不過總會水落石出的,現在瞎想也沒有用。就像我說的,你還是按部就班,別輕易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