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軍憤怒至極,險些將連女士的眼睛打爆。
根據腫瘤科室傳來的訊息,他們夫妻二人將於今天下午出院。
至於後續的治療情況,就看硯軍他們自己的安排了。
畢竟,收了那一千萬,只要不揮霍,足夠他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沉默了良久,硯時柒從窗外收回視線,望著男人提出了疑問,“給他們打錢的人,是宋祁御嗎?”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懷疑。
自從連女士召開釋出會後,四哥那邊的人馬就一直盯著她的所有動向。
果不其然,釋出會才結束三天,連女士的卡里就收到了一筆鉅款。
貪心不足,見錢眼開,用來形容連女士很貼切了。
男人拉著她坐在了沙發上,疊起雙腿之際,他嗓音醇厚的解釋,“不出意外,應該是他。
那筆錢是從國外銀行匯入的,國外對於這方面的隱私保護極其嚴格,但,假以時日,會知道的。”
聞此,硯時柒勾唇冷笑,“倒是挺聰明,還知道從國外的銀行匯款。之前不是說,邵正兮是宋祁御的繼父嗎?
他平時經常會出國,要不……試著查一下邵正兮的金錢動向?”
男人眼底浮現著讚賞,撫著她的臉頰,“在查了,這些事就不勞秦太太操心了,與其考慮這麼多,不如先叫小原從病房裡退出來吧。”
經由他的提醒,硯時柒這才恍然的拍了下腦門,哭笑不得的說:“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本來安排小原住在外科病房就是為了監視溫知鳶的。
結果外公昨晚上一聲令下,就把他們給趕出了醫院,小原現在估計也懵著呢,我給她發個訊息。”
先前,入住在溫知鳶隔壁病床的姑娘,正是小原。
硯時柒最初的用意,打算讓小原近距離的監視著溫知鳶和冷奕閻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