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鳶被對方毫不留情的諷刺了一句,她低著頭,因為奔跑而凌亂的碎髮遮住了她滿含恨意的眉眼。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音色低啞的說:“幫我最後一次!”
“幫你?”那男人手肘撐著膝蓋,俯身靠近溫知鳶,“我幫你的,還少嗎?這是多少個最後一次了?現在又不怕你的閻哥哥知道了?”
溫知鳶倏地抬頭,目光直視著對方,“安哥,你想要吞下溫家,我可以幫你。”
這人,莊明安。
他危險的眯起眸,伸手扼住了她的下巴,“就憑你,一個被溫家掃地出門的爛貨,你拿什麼幫我?我認識你十幾年,你的能耐有多大,我會不知道?”
溫知鳶被迫仰視著莊明安,爾後不怒反笑,“我說可以,就一定沒問題!”
莊明安一瞬不瞬地凝著她,這個女人心如蛇蠍又滿腹詭計。
他不得不思量溫知鳶的話,到底有幾分的可信度。
“安哥,你還在猶豫嗎?難道你不想為二嬸報仇了?”
溫知鳶的激將法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莊明安年近五十,在帝京莊家的薰陶下長大。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是他們的家訓!
人情冷暖,根本不值一提。
莊茵被送進了看守所,只能說她技不如人,活該如此!
莊家的黑暗勢力如今已經被上頭盯上了,唯有利用溫家的書香門楣做掩護,才能保住莊家的基業。
莊明安以及他的父親,老早就打了這個主意。
溫知鳶說到底,也不過是他們收為己用的一顆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