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秦柏聿看向她,沉緩地搖頭。
溫知鳶身上有傷,這件事穆沂的確沒有說過。
但也足以證明,穆沂同樣不知情。
硯時柒眼神微晃,不經意地看向了二樓,“我想去看看!”
這會兒,喬牧的視線從手機螢幕上移開,瞥了她一眼,“那弟妹就去看看吧,是死是活告訴我一聲。畢竟,她傷口崩開,是我踹的。”
硯時柒轉眸望著喬牧調笑的口吻,又看了看身畔沉默不語的男人。
數秒後,她便點頭,順勢起身,“行,那我上去看看。”
她也想知道,溫知鳶會不會有事。
不管怎樣,在橙橙沒有回來之前,溫知鳶必須要活著。
……
客房裡,冷家的醫生助理正在給溫知鳶進行傷口重新縫合。
她仰面躺在床上,臉頰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雙手還緊緊地抓著床單。
看到這一幕,硯時柒無比平靜的移開視線。
三姐夫婦站在一畔,大概是傷口太血腥,三姐夫攬著秦柏暖入懷,一手還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脊背安撫。
冷奕閻站在人群的最後面,他一直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雙腮的肌肉不停顫動,似乎極力隱忍著什麼。
“疼……”
溫知鳶在床上囈語似的喃喃,醫生助理正在打結的動作頓了一秒,“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