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小孩子,不需要什麼道歉。”凌萬邢眯了眯眸,打量著她,又問道:“我給你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你想好怎麼和我說你的苦衷了麼?”
聞聲,霍竹雁低下頭,苦笑:“阿邢,你又何必一直糾結當年的過往呢。
要不是有苦衷,我怎麼會丟下你們父女二人獨自離開?
將歡歡放在福利院門口,也是我的無奈之舉。
你如果還願意相信我,那就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不願意讓你也體會一次那種無助的痛苦!”
昨晚,她並沒有說明當年的事情真相。
只是不斷在強調,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和無奈。
正因如此,凌萬邢才會大清早放著公事不管,跑來皇家酒店等了她兩個小時。
雖然一切早已如過眼雲煙,但對他來說,這是一種執念。
或許無關風月,僅僅想迫切地求一個明白。
眼下,凌萬邢望著霍竹雁一副哀傷悽楚的神色,到底還是不忍心再逼迫她,所有的執著也盡數梗在了喉間。
這一天,他一直和霍竹雁在一起,陪著她吃飯,聽著她無關痛癢的嘮叨。
直到晚上九點鐘,他還沒有回家。
甚至早就將回家陪著蘇宛佟用餐的事拋之腦後了。
……
當晚十點,凌萬邢回家之後,很自然地就走進了廚房。
平日裡,他若回家很晚,宛佟都會在餐桌上給他溫著飯菜。
即便他強調了自己在外面用過餐,可她還是會習慣性地給他留飯。
但,今夜似乎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