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竹雁聽出了喬牧的弦外之音,她的表情瞬間緊張起來,手指用力地摳著地板,“你什麼意思?”
“聽不出來?”喬牧冷笑,眼睛裡噙滿了湛湛的厲色,“當然是讓你親眼看見你在意的一切全被毀了,然後你又無計可施,想想是不是很刺激。”
“你敢,姓喬的,你敢動小葵,我一定會殺了你!”
喬牧輕蔑地哼笑,“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殺人先誅心,沒聽過?”
霍竹雁怒瞪著喬牧,當真無計可施了。
她想服軟,想祈求,可又滿心不甘,無法放下姿態。
這時,沉默許久的秦柏聿神色冷淡地站了起來,“依仗霍家為非作歹的時候,就沒想過出了事,霍家有沒有能力保你?
你的丈夫陸佔青,身為陸家的旁支,連最基本的話語權都沒有,你們夫妻倆膽子倒是很大,既然如此,從今後霍家你們也別回了。”
霍竹雁還沒調整好情緒,陡地聽見男人沉冷的口吻,不禁譏笑:“你算什麼東西?霍家哪有你說話的份?”
不知死活!
喬牧睨著霍竹雁,頗為惋惜地搖了搖頭,“我聽說,老四是帕瑪的榮譽公民。
而且……和帕瑪的酋長一脈私交甚篤!你說,他有沒有資格安排霍家?”
話落,喬牧嘲弄地站起身,踱步到喬遠賢的身後,扶著輪椅的推手,說道:“爸,其他的,讓保鏢動手吧。
我這人心善,見不得血腥,折騰了這麼久,該去醫院看看穆沂了!”
喬遠賢幽幽回身瞥他一眼,雖沒拒絕,但眼裡的嫌棄很濃。
稍頃,三人陸續離開了山舍居,敞開的門外,霍竹雁聽到了喬遠賢的吩咐:“向醫院打聽一下,那個穆小子都什麼地方受了傷。
拿一份報告回來,原封不動的安排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