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的解釋,應菲菲覺得沒那麼簡單。
如果只是幾句爭吵,怎麼會被酒莊的保鏢打成這樣?!
“然後呢?誰先動的手?”
聞此,墨涼羽睨著她,眼神微閃,“他們!”
“你確定?”應菲菲眯起眸,虎著臉瞪他。
墨涼羽一秒就敗下陣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稍頃才實話實說,“嚴格算起來,我沒和人動手!
我就、就是把那幾瓶假酒都給砸了,好幾萬一瓶的假酒,留著有什麼用!”
應菲菲眨了眨眼,瞭然地嘆了口氣,“嗯,這麼說來,你捱揍不冤!”
渾身疼的墨涼羽:“……”
見他氣結的模樣,應菲菲懶得多說,發動引擎時,耳邊又傳來墨涼羽的叫喚,“你還好意思說我?知不知道我坐在花壇上給你打了多久的電話?”
“怪我嗎?”應菲菲梗著脖子和他嗆聲,“是你自己說不用我管的,有能耐你別給我打電話,自生自滅不是更好!”
墨涼羽倒吸一口冷氣,扭過頭不說話了!
他要是有能耐,還至於憋屈成這樣?!
車廂裡安靜了好一會,應菲菲雙手扶著方向盤,心裡卻有些過意不去。
只是個被慣壞的富家少爺,如今被逼的走投無路,她似乎不應該和他計較太多!
應菲菲是個軟心腸,即便沒有過別的心思,兩個人朝夕相處好多天,情感的天平自然還是會傾向於他。
她側目看著墨涼羽靠在椅背上的身影,抿了抿嘴角,打破沉默,“你吃飯了沒?”
墨涼羽不吭聲,只是搖了搖頭。
“那……你被打之後就一直在外面坐著?怎麼不知道回家?”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