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秦柏暖也起身走向厲老先生的身旁,熟稔地笑道:“厲伯,我們今天也是臨時過來的,您可別怪小冉啊,是我讓她幫忙留位的。”
“不怪不怪,你們能來,我高興著呢!”
他們夫妻倆和厲老先生聊了幾句,爾後秦柏暖才拉著始終站在一旁的硯時柒,開口介紹,“厲伯,這是我的弟妹,硯時柒。”
“厲伯好。”硯時柒被拉到老先生的面前,她不動聲色的彎著腿,禮貌的和他平視。
“硯時柒……”老先生咀嚼著她的名字,一雙精湛的眸落在她臉上,“硯這個姓,可不常見啊。”
說完,老先生便定定地看著她,時間有些久,讓冷奕池和秦柏暖夫婦都不禁狐疑的對視一瞬。
“厲伯,您……”
秦柏暖剛打算說話,老先生卻扶了下眼鏡,頗有些驚奇地說,“這丫頭,長得怪面善的。這眉目之間還挺像老溫頭。”
冷奕池、秦柏暖:“……”
厲伯和他口中的溫老頭是年輕時的同窗,關係親近,但又像是一對老冤家。
明明是兄弟情,深似海,但兩位老人家每次遇見,都難免為了下棋爭得面紅耳赤。
“厲伯,您這是和溫伯有日子沒見了吧,看到我們家弟妹都說像他。”
老先生審奪的視線被秦柏暖打斷,他爽朗一笑,“可不是,那小老頭自從封筆之後,整日在家擺花弄草。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每天都要吃我家的宮廷菜才能找到作畫的靈感。”
嗯,老溫頭就是國內著名的國畫大家,溫崇禮先生。
在厲伯的口中,就變成老溫頭和小老頭了。
厲伯來打了招呼後,就揹著手踱步進了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