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隱瞞你的,只是一切尚未明確,我不想你們因為不確定的事白白陷入危險之中。”
“白白陷入危險,你覺得救我師父是白白陷入危險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只是擔心你,我知道如果我告訴了護禾大人,他有辦法去調查你師父的蹤跡,而你們只會白白著急。”
“呵,所以你們地府是看不起我們御貓族?只有你們有能力去辦事,而我們,卻只能被動的任人宰割?”
“天啊,黎折,你為什麼一定要扭曲我的意思?難道現在的狀況不應該以大局為重嗎?”鹿瑤氣的跳腳。
“以大局為重?如果現在魄魂門裡關的是你的親人,師父,朋友?你會不會還能說出這句話?”
“我.......”鹿瑤頓時覺得自己無話可說,她如今已經百口莫辯,黎折已經認定她是在自私的欺騙他。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替我向他們打聲招呼。”
黎折說完看都沒在看鹿瑤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鹿瑤想喊住黎折,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她知道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再回頭看她一眼了。
她冰著一張臉回到了院子裡。
“黎折哥哥呢?”最不會看人眼色的哭包第一個問道。
“走了......”
“怎麼了?吵架了?”浣卯拽了拽鹿瑤的袖子小聲問。
“嗯。”
“別這樣,雖然你是為了他著想,但說白了,這事理虧的是你,你應該先去道歉。”
“他不會接受的,他很生氣,真的,我能感覺到。”
鹿瑤喃喃的說。
“去吧,大戰在即,誰也不知道戰後會怎樣,不要給你們彼此留下遺憾。”
浣卯一語道醒了夢中人,既然她心裡有打算,
在最壞的情況下犧牲自己,那就一定不能帶著遺憾離開。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各位,戰後我們再聚!”鹿瑤拿跑到門口轉過頭對哭包說:“哭包,你就留在這吧,幾點回去都行!”
“哎呦我的天,真是見色忘義。”宿七七搖頭晃腦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不是見色忘義,浣卯剛才說的對,大戰在即,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不能和親近的人留有遺憾,那會是永遠都抹不掉的傷痛。”宿二一感嘆的說道。
聽罷此話的哭包贊同的點了點頭,忽然挽住宿七七的胳膊說道:“二一師父說的對,不能和親近的人留下遺憾,所以今晚我決定留下和七七師兄一起睡!”
“噗.....咳咳咳咳.....”宿七七剛嚥下去的一口飯全都噴了出來,米飯粒穿過對面田螺的身體,直接噴到了牆上,雖然田螺沒有實體,
卻依然感覺到了那股窒息的酸爽......
“得得,我走,你睡,愛睡哪睡哪兒!”宿七七激動的差點站起身來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