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徐佳潁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二爺,田將軍知道光平的身份嗎?”
張知節聽了無奈笑道:“你放心吧,我既親自將光平帶給他看,他怎麼會不弄明白光平的身份!以光平徐家二少的威名,只要田世元隨便找個京裡的人問問就知道了。”
徐佳潁聞言有些臉紅道:“這幾年光平是有些不像話,在京裡鬧的厲害。”
張知節笑道:“也沒什麼,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他也沒做什麼惡事,年輕嘛!”
徐佳潁笑道:“是,二爺可是也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又是大鬧青樓,又是大鬧都察院的,和沈姐姐的事又鬧的滿城風雨。”
往事不堪回事,特別是那些二逼歲月。張知節笑著解釋道:“確實有些年少輕狂,不過哪有大鬧青樓,這事你都清楚了啊!還有和沈氏的事,當時我和她還沒什麼呢,都只是造謠生事罷了。”
徐佳潁聽了給了張知節個白眼,嫵媚道:“就跟我吃過沈姐姐的醋一樣,你和沈姐姐的事可是我親自登門說開的。”她是渾然忘了自己當初訂婚的時候聽了那滿城風雨是怎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張知節笑道:“是是是,我們家二奶奶最是大度了!”
徐佳潁有些臉紅,也有些感動,依偎在張知節懷裡喃喃道:“爺,這兩天難為你跑前跑後的出面。。。。。。”
張知節聽在拍了一下徐佳潁的挺翹,笑道:“你個傻瓜,這有什麼!還跟我說這麼客套的話!”
徐佳潁臉紅著掙紮了一下,突然笑起了什麼,問道:“二爺,那天我還遇到了沈姐姐,沈姐姐跟了二爺這麼久了也沒有什麼子息,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要不就勸沈姐姐入府來吧?”
別說,張知節自己也有些驚訝,沈氏跟了他好幾年了,雖然他去沈氏香閨的次數不算多頻繁,但是隻要在京裡就沒落下過。沈氏也特別盼著能生下個一男半女,但就是沒什麼動靜。
沈氏自己也沒少求神拜佛延醫問藥,但是她的小肚肚就是沒有絲毫動靜。每次張知節去,沈氏都幽怨的不行,張知節都有些吃不消。
張知節搖頭道:“還是別了吧,她本就沒有懷上子息,入了府反而更添心事,況且我對她另有安排。”
徐佳潁聽到張知節另有安排就沒有再說什麼,反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似笑非笑的問道:“二爺,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聽說立花山城有位女城主,生的貌美如花,還生下了個小城主!不知道二爺可知道這事?”
張知節聞言只能苦笑,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麼多商人前往博多灣貿易,像這種八卦早晚會傳到京裡來。
所以張知節也只能苦笑承認道:“確實是有這麼回事,漂泊海外,一時沒把持住!一時沒把持住!”
徐佳潁倒也不是在數落埋怨張知節,想想張知節出海就是一年有個女人也是正常的。徐佳潁有些犯愁道:“那二爺打算怎麼辦?到底是二爺的血脈,總不能就此流落海外吧?”
張知節笑道:“怎麼叫流落海外?海外又不是不毛之地,那博多灣如今已經十分繁華,立花山城氣候宜人,風景秀麗,也是難得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