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中就剩下了朱小君和許月二人。
熱!
除了熱還是熱!
而且,這種熱是從內心深處向外散發的,就好像看東京熱的時候,看到了精彩的片段的時候的感覺。
朱小君忍不住看了眼許月。
早已經脫掉了外套的許月又脫掉了一件薄線衣,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貼身的內衣,目光迷離,盯著自己。
如何還能忍得住?
此刻,朱小君的意識已經朦朧,恍惚間,身邊的許月已經不再是許月,是蒼老師?又或是……
朦朧中,朱小君感覺到身旁的那個人向自己靠了靠,而朱小君也下意識地向對方靠了靠。
誰都沒有說話,但距離卻越來越近,終於……
劉燕哼著歌推開了包房的門,頓時驚住了,她立馬用雙手捂住了眼睛,可腳下卻釘在了原地。
或許她是真的被驚呆了,又或許是因為她覺得朱小君欠她一個交代而不肯離開。
也就是一兩秒鐘的事,劉燕想走卻走不掉了。
赤裸了全身的朱小君一把拉住了劉燕,把劉燕拉進了懷裡,顧不上劉燕的驚慌掙紮,便把嘴唇印了上去……
再大的火,終究也有熄滅的時候。
再強的藥性,終究也有散效的一刻。
劉燕終於從朱小君的身下掙脫出來,劈手給了朱小君一耳光,然後迅速穿上了衣衫,扭頭跑開了。
那一巴掌也徹底地把朱小君給打醒了,看著一旁仍在昏睡中的許月,朱小君又狠狠地抽了自個兩個耳光。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後悔都是徒勞。
若只是許月一人,朱小君倒也不怎麼為難,大不了,娶了她就是!
可這一次,還有個劉燕。
這是個什麼事啊!自己怎麼能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勾當呢?
朱小君忍不住又給了自己兩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終於將昏睡中的許月驚醒了,她似乎很平靜,默默地撿起散亂在四周的衣衫穿上了,然後一言不發走出了包房。
朱小君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光著身子。
等他收拾好走的時候,劉躍進和周兵已經不見了影蹤,店老闆點頭哈腰地對朱小君說飯錢已經結過了,歡迎下次再來。
下次?還有下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