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王爺有何指教了?”
“行了行了,你都能大晚上直接走大門來找本王,本王也不跟你講虛的了。”裕王看著胥少霖直直看著他要把人看穿的眼神,不耐的揮揮手。
要說胥少霖也是很沒有顧慮,不久前來找裕王走的是府衙正門,一說來見裕王,把門口小廝嚇一哆嗦,溜煙兒跑來稟報。
然後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在這坐下了。
“王爺這麼說抬舉了,都能準確無誤的知道我們十五會到斜陽城,只怕我們也沒什麼瞞過王爺的。”
既然不整虛的,胥少霖也不拐彎抹角。
裕王就知道胥少霖一來這必然是第一問,也想好了說辭:“要知道也不難,桃花澗不露口風不代表其他地兒不露口風。”
“要是讓小丫頭知道王爺此舉,只怕為難的是王爺。”胥少霖用著正常的語調說著正常的話,可眼中笑意缺少了幾分。
裕王道:“事出有因,也只有這次。”
胥少霖明白什麼意思,不在這問題上深究下去,順著裕王的話問:“王爺怎麼說?”
“年前一次上朝,好端端的有人提起了官商,順勢說下去說起了你這一兩年逐漸減少的生意來往。”
裕王說到這,停了停看向胥少霖。
胥少霖輕笑:“怎麼,有人緩過神來了?這也不是數月半把年的事。還說什麼了?”
“明面上也說不了什麼,也只提了少一個便補一個。”裕王道。
“少一個補一個?呵,不知哪位王爺補上?”
胥少霖這條線的官商一直以來都算在裕王的名下,這幾年他逐漸撤離,裕王是知道的,雖說沒有特別著急找一合適的官商接替上,但私下也在找著。
畢竟這裡頭涉足的,不單單是金錢的利益,王族權利亦在其中。
“你懷疑有人要開始了?”
“王爺自己不也懷疑嗎?否則也不用明裡已經回了王府,暗裡卻在這和我談話。”
“你還是一直如此。”事先調查好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裡,胥少霖從來不會空手套白狼。
胥少霖微笑著,手邊的茶水從滾燙到現在適口,手指試了試杯壁的溫度,這才抿了一口。
“內鬥的事,我管不了,王爺繼續往下說吧。”
裕王輕嘆一口氣:“這不過是引子,下朝後君上在御書房單獨見了十二,稟退了左右,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