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煙一笑,要說狡猾,誰能有面前這個那麼能折騰人呢。
百里墨明白他的意思,點點頭:“現在他們在暗,我們在明,一捉一有得玩了。”
顧卿煙扶額,心中默默祝福雨花樓的姐妹們,他們的老大,該發威了。
“南宮的事還是交給南宮處理吧。”顧卿煙把畫像摺好,遞給了百里墨,百里墨點頭,收起畫像,說了幾句後便回雲瀾院了。
百里墨走後,胥少霖拿出給顧卿煙的東西,在她眼前晃了晃。
“還有禮物呢?”顧卿煙笑著接過去,開啟那個錦盒,見裡面躺著一把看似秀氣的扇子,心情大好。
便要拿出來一試,胥少霖替她接過盒子,讓她拿出扇子,只見扇子她掌心指尖,是要比在他們幾個大男人手中要好看得多。
“喜歡嗎?”胥少霖問。
顧卿煙連連點頭,能不喜歡嗎,做工精細,樣子好看,而且拿在手上不累贅,更何況合著扇子,扇骨上的裝飾看著無害,開啟扇子,便見鋒刃,這做工,絕對只有那個人能做得出來。
只是顧卿煙一直不知道他叫什麼,胥少霖也一直不和她說。
“謝謝啦。”顧卿煙這句是對著扇子說得,她覺得那人應該能感受得到。
而此時遠在南嶺的餘飛,看著一本兵器書,露出了一抹絕對不是看書看出來的笑容。
胥少霖看著顧卿煙把玩扇子把玩的很是開心,自己也換上了溫柔的笑意:“你還不回去?不去倒騰你西廂房中的東西了?”
顧卿煙撇嘴,嘟囔:“你怎麼這個也知道。”
說完也不管胥少霖會說什麼,也不要扇子的錦盒了,拿著扇子一溜煙又跑出棲梧院了。
眾人走後,胥少霖叫來東籬:“目前還不能知道司徒浩陽派去都中的人是誰,但必然會是一個老人,懂得權謀和隱藏,你此番去都中之前,務必要清楚那邊的情境。”
胥少霖交待著,都中其他事項其實他們一直也都是有知道的,只是知道和實際操作中間也是有區別的,以往宗越主要往來於都中,便負責這些事,所以想來都中大部人都認著宗越。
這一行,宗越又不可能與他們幾人分開隻身留在都中,但都中又不能沒有一個實際的人操控,所以這才是胥少霖一開始一直無法很快下決定的地方。
想來想去,也只有東籬比任何人都合適。
“此去時日不會很長,我們到達碧落宮前無論都中什麼情況都會讓你離開,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拔除那些毒牙,其他和朝政有關的事一律不得參與。”
“是。屬下明白。”
其實東籬現今的本事,放出去絕對是能獨當一面不需要胥少霖擔心的,在胥少霖身邊多年,學的東西那叫一個雜的,不僅什麼都要會,還要有那麼幾項是拔尖兒的。
胥少霖囑咐他:“一會兒你去南柯那問問現在二爺那邊的情況。”
“是,主子,付明管事已經在外頭候著了。”
“嗯,你去吧,讓他進來。”
說罷,東籬出去,交換了付明進來,付明來無非也就是將胥少霖不在這些日子谷裡的事擇重要的彙報了,然後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