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煙一皺眉,有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方才還派人拎著食盒,說是去王宮別院一趟。”北溟道。
顧卿煙點點頭,她倒不怕,畢竟別院裡還有素心在,素心在就等於她在,倒不會出什麼讓人可猜疑的地方。
“還有嗎?”
“再之後他就回屋了,也沒見什麼人。”
顧卿煙眼睛一轉,囑咐北溟:“你今晚留在這,盯好葉瑾梁和永安侯。”
“是。”
顧卿煙打算再去李林玉那看看,比起蔣榮和付長生這兩一個偽裝者一個小狐狸,李林玉那顧卿煙倒是有極多的辦法對付。
這麼想著,顧卿煙便迅速離開了永安侯府,直奔冬生那去了。
“主子!”
黑夜中,冬石只覺得自己身後突然來了一人,已經做好了反擊姿勢,結果等人走近一看,居然是顧卿煙。
冬石迅速收了劍,乖乖站在了顧卿煙身邊。
“怎麼樣?”
顧卿煙左右張望了一下,這家客棧大堂已經打烊,關門,李林玉的房間又在客棧的二層靠裡的位置,所以他們現在,全然是在一個極為不好待且距離不算很近的牆角待著。
冬石給顧卿煙指了指還亮著燈的房間。
燭火映照出伏案寫著什麼的人影。
看那動作不急不緩,有些氣定神閒的樣子。
“李林玉回來後只見過一個許大人和一個趙大人。”冬石道。
這兩人是裕王手下的朝臣,也是宮中許娘子、趙娘子的孃家人。
顧卿煙冷笑:“原來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啊。”
“主子,那兩人需要找人盯著嗎?”冬石問。
顧卿煙搖搖頭:“不用,那兩人不過是他們手下的螻蟻,不用盯,但凡有點什麼事,他們自己會把人扔出來的。”
朝堂之上,哪有什麼情分可言。
“冬生呢?”顧卿煙問道。
冬石答:“方才許大人、趙大人走後,李林玉找了客棧一個小廝,不知道說什麼了,那小廝急匆匆的就從客棧後門出去了。”
“冬生怕有事,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