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雲挺徐紹柏這麼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一聲咕嚕的聲音讓陳如雲沒忍住一下子笑了起來,這咕嚕聲不是別的,就是徐紹柏餓了的聲音。
徐紹柏此時明顯很懊惱,沒有想到這肚子早不叫晚不叫這個時候叫,這樣場景就有點尷尬,陳如雲一看這種情況怕徐紹柏惱羞成怒就沒敢在接著笑下去。
趕緊討好的對著徐紹柏說:“我煲了雞湯,放了藥材,你失血挺多的,還是得好好補一補,你自己能起來嗎?”
徐紹柏心裡想著這不是廢話嘛,我要是能起來還用在這躺著半天都沒動地方,這女人是不是明知故問,不就是剛才她笑話自己的時候眼神威脅了她一下,果然老話說的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些話徐紹柏也就在心裡想一想當然是不敢說出來,畢竟這段時間還需要人家的照顧,這時候要是說人家的壞話那還能有好,不知道為什麼徐紹柏對眼前的這個女人莫名的想要接近,很有好感。
陳如雲看徐紹柏半天不說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深深的覺得自己問了廢話,要是能起來以這個男人的脾氣是絕對不會躺著的,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上前一步,把徐紹柏扶起來,動作還有點粗魯。
弄得徐紹柏疼得直齜牙,但是徐紹柏是不會說自己此刻是痛並快樂著的,就算是疼還是一挺就過去了,比這還疼的自己也經歷過。
陳如雲弄得動靜大了點本來想著徐紹柏要是疼得說話了自己就輕點,這也沒說話看來還是沒有疼到位所以可能徐紹柏才沒有叫出聲,但是呢,弄得太過分陳如雲也是挺不好意思的,慢慢的動作就輕了下來,溫溫柔柔的敲進了徐紹柏的心裡。
陳如雲又給徐紹柏盛了碗雞湯,喂著喝了湯倆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陳如雲看了看天色也覺得不早了,再不回去家裡人估計會以為自己丟了。
“既然這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要回去一趟可能晚上會過來。”陳如雲說完看了徐紹柏一眼就走了,留下徐紹柏覺得那眼神有點莫名其妙。
等陳如雲都走了半天的時候徐紹柏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是沒有給自己放下來讓自己躺著,徐紹柏真是想了想不知道該說什麼,覺得陳如雲這樣還有點可愛不像是剛認識的時候那麼冷冰冰的。
又說著頭陳如雲回來之後家裡只有吳梅在,大伯和大伯孃去地裡伺候莊稼了,陳建國去城裡送貨還沒有回來,“小雲,我還想著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原來你是去打魚去了啊,下次不要去了,河邊危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裡那些地方遠點。”
吳梅說的話是為了陳如雲好,陳如雲自然領吳梅這個情,也麼有什麼不悅的表現,笑呵呵的就應下來了,就去逗吳梅和陳建國的兒子,這孩子小名叫豆豆,大名本來陳大伯想起的但是一張口就是陳狗蛋、陳阿驢讓人聽著就肉疼。
還好陳建國有先見之明,在孩子沒出生之前就把孩子起名的大人交給了家裡文化水平最高的陳立民,陳立民果然沒有辜負陳建國的期望孩子這名起的應該是非常不錯的,在陳建國看來,至少比陳大伯起的那些名字好的簡直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陳建國當時拿到名字之後還仰天長笑,我兒子的這個名字真是不錯,別人都問陳建國是什麼名字啊,陳建國大聲的回答別人我兒子叫陳朗,希望這孩子以後能有一個好的性格無論人生的什麼事情都能朗朗向上。
比起豆豆這個不怎麼有陽剛之氣,但是十分可愛的小名,陳如雲更喜歡管小豆丁叫阿朗,這個名字不是親近又顯得很可愛。
“阿朗,阿朗,阿朗,姑姑回來了,我們阿朗有沒有想姑姑啊。”陳如雲一進屋看見嬰兒床上的陳朗醒著,看著陳如雲直樂,樂的陳如雲心都軟軟的,有種想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捧到這個孩子面前。
“寶貝啊,姑姑今天打了魚晚上讓你媽媽多喝點,好給我們小阿朗吃好吃的。”
吳梅看陳如雲這個樣子真是好笑的不知道說什麼,“小雲啊,你這麼喜歡孩子,我看得讓媽趕緊給你說個物件了,這樣好早點結婚,等以後有了寶寶你就不眼饞我們豆豆了。”
“嫂子,你就打趣我吧,知道你和大哥感情好,也不用這麼秀恩愛吧。哎呦呦,大嫂你害羞了?看你臉紅的,行了我不打趣你了,我去做魚去了。”陳如雲看吳梅不好意思了,也不好接著打趣吳梅,就說做魚去,要不一會兒陳建國回來,不還得以為自己欺負他媳婦兒孩子了。
晚上就是陳如雲做的魚,剛開始做鹵肉的時候覺得天天吃鹵肉都行,著吃時間長了,現在不用說陳建國一聞到鹵肉味道就有點反胃就連陳大伯和大伯孃現在每天都和陳如雲說我們不止今天晚上不吃鹵肉啊,我們最近都不想吃。
這樣的話最近每天都要重複,說者無意,到時陳如雲每次聽到都有些哭笑不得,要是讓那些每天連肉都吃不到的人知道,肯定都會說你們不吃給我們,都得求之不得。
陳如雲在做飯的時候陳建國回來了,先去看了看老婆孩子,不知道這夫妻倆在那嘀咕什麼,半天才出來,出來了陳建國直接來到廚房看陳如雲在做飯,看著陳如雲欲言又止,陳如雲也沒理他,反正陳建國藏不住話想知道早晚會知道的。
吃飯的時候陳如雲是實在忍不住了,陳建國的眼神實在是太幽怨了,跟個小媳婦兒似的,讓陳如雲飯都吃不下了,只好放下碗筷問陳建國到底怎麼了,陳建國還支支吾吾的不說話,還是大伯孃看不下去了,“有話趕緊說,別拖拖拉拉的,怎麼扭扭捏捏的跟個小姑娘似的。”
陳建國一聽自家老孃說自己像個大姑娘吃的飯都嗆到了,“沒事,就是你打趣你嫂子的時候輕點,她臉皮薄。”
陳建國這麼說完大伯和大伯孃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陳如雲倒是最淡定的,繼續吃她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