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到這就算完了,關於八奇人的傳說,老道也只是講了這兩人,剩下的幾位不管道士怎麼問,他也不說了,也不知道是不能說呢?還是這老傢伙壓根就不知道。
老道嘴嚴,道士問不出個所以然,之後也再沒聽說過關於八奇人的事蹟,慢慢的這件事就淡了,直到他遇上我,久遠的記憶被勾起,他這才回憶起這件事。
我忙問道士:“那你師傅有沒有說那年輕人手臂上的黑線是怎麼來的?”
道士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道爺都說了,那年輕人是八奇人裡來歷最神秘的,既然是最神秘的,那我師傅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我一聽也是,頓時感覺上了他的當,不由大怒,罵道:“那你他娘和我講這故事有個屁用啊?白白騙走老子兩塊金條,你這生意做得好啊!”
“你先別急啊!”他拍了拍我,讓我聽他說完,我瞪著他,心說老子倒要看看這狗日的還要怎麼來晃點我,就讓他有屁快放。
“你看啊,那神運算元是八奇人之一不錯吧?他既然是八奇人,那必然也認識同為八奇人的那個年輕人,說不定還知道對方的秘密,那我們只要找到他或者是他的傳人,你想知道的秘密不就唾手可得了?”
聽他這麼說,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心說對啊,道士可是去過神運算元修煉的道觀的,那必然知道道觀的位置,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神運算元可能也已經掛了,但他的徒孫輩肯定還有人在世啊,要打聽詛咒的事情,只要去到道觀就行了!
想到這,我馬上和道士商量,讓他出去後帶我去一趟道觀。道士收了我的金條,很爽快的答應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我和道士商量完後,從未說過一句話的小娜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見她這樣,我便對她說:“那個,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沒事,咱們都是自己人,不用拘束!”
篝火的光芒映照著她的臉,有些紅,我本以為我已經算內向的了,可沒想到還有比我更內向的。
她遲疑了一下,怯怯的說道:“我剛才在撿柴火的時候,好像,好像看到了一個村子!”
聽她這麼說,我們都愣了愣,但旋即我便想到了榆樹溝深處的那些廢棄的房子,忙問她:“你在哪看到的?”
她指了指溶洞外的一個方向:“就是那邊。”
我想讓道士出去看看,他有些不耐煩,罵道:“我說你煩不煩,這都幾點了,道爺可是一宿沒睡了,他孃的這一路出力也是我最多,你好歹讓道爺休息休息,那村子在那又不會長了翅膀飛了,趕緊睡覺,養足了精神天亮再看。”
說著,他也不理會我,閉起眼睛靠在火邊的一塊石頭上睡了起來。想著道士的話也有道理,我也就不在糾結,讓小娜和林巧兒趕緊休息,我們明天再看。
我剛才已經睡過了,而且身體的傷莫名自愈,狀態也還不錯,便準備由我來守夜。
很快他們都睡著了,道士還傳來了響亮的呼嚕聲,這一路遇上危險都是他出力最多,看來是真的太累了。我不斷的朝火堆裡添柴火,保持篝火的旺盛,一開始腦子裡想的都是詛咒的事情,精神也還不錯,可差不多六點左右的時候,極度的睏乏開始折磨著我的神經,實在是熬不住了,我便想眯一會,可沒想到這一眯就徹底睡了過去。
林巧兒把我拍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不由暗自吃驚,心說怎麼就到這個點了?
道士、小娜還有楊夢清都不在洞裡,我就問林巧兒怎麼回事?她告訴我說她也是九點才醒的,醒來後就看到我倒在火邊睡著了,火已經燒得只剩下一些帶火星的餘燼,她就重新生起了火,然後其餘人陸續都醒了過來,見我睡得很沉,就沒叫醒我。楊夢清也醒了過來,狀態不錯,三個人就先去檢視那邊的村子去了。
聽她這麼說,我心裡一安,就著冰冷的河水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然後問他們去了多久?林巧兒說已經快一個半小時了,我剛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心說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該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念頭剛起,洞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吆喝聲:“喂喂喂,起床了小記者,趕緊出來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