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出了一個感激笑臉的同時,比畫出了一個食指、而不是中指。
代表了一個意思:謝謝,我欠你一條命,一定會還給你的。
確實!老鐵這貨她是嫌棄得厲害,但是對方救了她一命也是事實;兩者之間一碼是一碼,不能混為一談。
而算是第一次看到了戰象笑臉的老鐵,這一刻心中差點沒樂出了花來。
全然忘記了扔掉了手中的長刀後,他是多麼危險的才與對手經過一番廝打,才是幹掉了這一個對手。
看懂了戰象手勢的他,甚至還在心中美滋滋地想著:
“不用謝、我們兩啥關係,還用這麼客氣幹啥了?不過你真要一定報答的話,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就行。”
也就是戰象不會讀心術,這一個時候看不出老鐵這貨的想法。
不然的話!信不信已經轉身,撲向了下一個拿著半截槍桿遼兵的戰象,直接就是轉身之後,先是揮舞著斧頭、一傢伙就是噼死他。
接下來調轉斧頭,再一斧頭噼死自己。
這樣的做法,絕對不是什麼要和老鐵同生共死;而是老孃直接把命還給你,現在什麼都不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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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麼!要是我能有一把旭風那樣的武器就好了,一定不會現在這麼狼狽~”
感受著自己一雙手臂,乃至全身像是填滿了棉花一般地發軟,以及胸口劇烈地起伏、粗重喘息的一個情況後。
在24歲的小青年林淵,也就是戰犬這一個菜鳥的心中,很是有些期待的想到。
到了現在,在他們退下了車陣的第一條防線,重新組成了一條防線算起來,時間過去了只有七八分鐘而已。
但是這七八分鐘的時間,要看放在什麼地方。
若是放在了現代位面的休閒時間,也就是隻夠刷兩條時間稍微長一點的小影片,來上一局速推的王者。
但是,放在了當前北宋宣和四年,雄州城外二十幾裡的這一處戰場上後。
這麼七八分鐘的時間,一眾菜鳥們卻是覺得無比漫長,好像是過了一年,甚至是更長的時間了。
因為在這一個每一秒鐘裡,都會有人戰死的慘烈戰場上。
打到了這麼一個時候,總共是500人出頭的玄戈營,再加上了一百多個自動加入的人員之後,現在也就是剩下了不到300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