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左右兩翼繞過這些宋人,向那一座石橋殺了過去;若是能搶下石橋更好,若是搶不下來,就全體泅水渡河。
過河之後也不要管俺,立刻去朱仙鎮支援宗翰,他們那裡更為要緊一些。
其他全力給我放箭就好,這麼多人一人一箭,都能射死他們;至於俺、今日就在這裡一步不退,看這些宋人能有多大本事。”
在完顏宗翰嘴裡,當前招呼的兩人已經不是什麼女真人中,年輕一代的優秀小將了。
而是他手下的兩個心腹萬夫長,在金國中都有著相當的官職;就是在金人的伐宋大軍中,也能說得上是妥妥的高層。
只是這兩個所謂的高層,在聽到了完顏宗翰的命令之後。
雖然也當即都是行動了起來,可深深皺起的眉頭,怕是都能到夾死蒼蠅的地步;那是對於完顏宗翰的安危,很是有些擔心起來。
不過在隨後的時間裡,兩人嘴裡大喝了起來。
帶著一共有著一萬五六千左右的人馬,從兩翼繞過了一眾背嵬軍後,向著小商橋殺了過去。
剩下的三千多人,紛紛將完顏中翰給護衛起來後。
則是紛紛取上了一張馬弓在手,取出了專門的破甲箭。
等到了楊再興一馬當先之下,才是殺透了三兄弟帶領的千人隊後,立刻就是紛紛的鬆開了手中拉滿的弓弦。
頓時之中,那叫一個箭如雨下……
話說!騎兵使用這種相對軟一些的騎弓,在使用了破甲箭的情況之下,能射穿一眾背嵬軍身上那套狼青精心打造的盔甲嗎?
開玩笑,當然可以了。
一個簡單的道理,在一百多年之後。
蒙人西征的大軍,遇上了西方一水板甲的西方板甲騎士,能夠採用騎射的方式,將這些鐵罐頭一個個地射死,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要是根本不能破防,那還打一個毛線。
同樣的一個道理,狼青精心打造的盔甲,只要進入了五六十步的距離後,同樣是擋不住金人手中破甲箭。
哪怕每一支破甲箭,在射穿了背嵬軍戰士最外面的鐵甲,內層的鎖子甲這些之後,力道和殺傷力這些,在十成中已經被減少了七八成。
可是數量一多的話,依然會累積出致命的傷害。
最為關鍵的是,他們胯下的戰馬在大量中箭之後,就算會在不知中倒地;也會在劇痛中發狂,讓AT和楊再興等人的開始逐漸糟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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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麼!這些無膽匪類,連上前與老子們廝殺也是不敢,白瞎了這麼多人。”
在匆忙間,扭頭向著後面看了一眼後,頓時在AT的嘴裡,就是如此憤憤不平罵出了一句來。
之所以這樣,那是面對著金人密集襲來的箭雨,在他們的一眾人員中,表現最為優秀依然是楊再興這一個小哥。
一杆單鉤槍在他的手裡揮舞了起來後,用一句演義中的形容詞來說。
那叫一個:水潑不進、雨落不透。
一支支籠罩向了他的利箭,那是紛紛在他長槍的撥打之下,一一地都被撥開啟了,連一支都沒有落下他和胯下戰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