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胡彪知道,是時候將這一面旗幟打出去。
讓它繼續在任務世界的西域、大唐等地域中再次飛揚起來;讓所有的唐人、吐蕃人、突厥人、回紇人,以及所有的胡人們都知道:
大唐安西軍並沒有滅亡,只要這一面旗幟繼續飄揚;那麼他們永遠是西域胡人,還有吐蕃人的噩夢。
天知道為什麼?有些邪門的事情出現了。
胡彪僅僅是拿著旗杆,稍微一抖之下將捲起旗幟展開之後;胡彪莫名感到了無數雙安西軍的眼睛在盯著他、鼓勵著他。
瞬間之中,讓這一個死撲街有了一種無所畏懼,所有困難都是不放在心裡的錯覺。
不對!這並不是什麼錯覺。
因為他身邊的眾人,不管是參與了安西軍任務的老鳥也好,才是加入戰隊沒多久的菜鳥也罷,統統有著一種類似的感覺:
李元霸、宇文化及之類的猛人如何,諸子百家又是如何?
若是論起各方面的科技水平,他們多發展了最少一千多年;不比那些摸索出來的手段,強上了好些?
若是論起了武力,他們連金輪法王也是弄死了。
所以一切都是放馬過來,大不了死戰上一場而已。
在這樣的情況下,直到胡彪的身影在一陣扭曲之中飛快地消失了,算是先一步的進入了任務世界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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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地一聲之中,才是穿越到任務世界的胡彪,都尚未來得及睜開眼睛了,就在一陣彷彿吹進了骨頭的刺骨寒風中,渾身打了一個大大的哆嗦。
頓時,前一秒因為那一面安西軍戰旗的刺激,尚且感到無所畏懼的胡彪。
下一秒之後在這貨的心中,立刻就是感到大大的不妙了起來。
帶著這樣一股不妙的預感,胡彪在睜開了眼睛一看後,果然是看到了好些糟糕的場面,心情就開始異常鬱悶。
首先,胡彪發現當前自己的位置,應該是在一座光禿禿的大山,半山腰還要向下百十米的一處山脊上。
對於這一個所在,他腦殼中隱隱地有著一些莫名的熟悉感。
少頃之後,才是忽然反應了過來。
這不是當時他們一行人從龜茲城中一路逃亡了出來,就剩他一個光桿司令,在只剩下了最後一口氣的時候,返回了系統空間的那一個地方麼。
果然不愧是那樣一個任務世界的後續,連地方都是絲毫不差。
可惜、又或者是要命的是,時間卻不是緊挨著他離開的那一個時候,而是根本不知道多去多久了。
因為當時他們所在的白天,毒辣的太陽恨不得能將人曬死。
但此刻的時間同樣正是白天,卻是一個寒冬時節的白天了。
一股少說也有八九級的狂風,從地面最少有著二三十公分厚的積雪上,捲起了大量細密的雪粉,不斷拍打在了他的頭臉和全身。
乍一眼的看上去,就像是這天地之間長了一片白毛一般。
順帶著,這樣的大風也是帶走了胡彪身上大量的熱量。
不僅才是一小會的功夫,就是讓一身重甲之內可是穿著一套保暖內衣,外面也是穿著一件加絨衝鋒衣的胡彪,都感到了全身有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