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僅僅是一發近失彈,已經足夠給他們帶來一場滅頂之災;不長時間,已經打出了一傷、一沉的戰果。
總之,致遠號和來遠號的主炮才是開了四輪。
最先在旗艦戈爾蘭德號上,一張白色的床單已經被一個水兵,賣力地揮舞了起來,表達著他們想要投降的迫切願望。
那一個狼狽的模樣,哪裡還有這些荷藍人的先輩,昔日號稱‘海上馬車伕’縱橫四海的模樣。
時隔的年頭不長,這個西方的小郭嘉,如今早就破落得不成樣子。
連旗艦都投降了,其他船上的荷藍人水手見狀之下,哪還不馬上照做。
甚至一時間找不到白色床單,他們直接取下了其實一點都不白的白色褲衩子,拿在了手裡用力搖晃了起來。
總之在開戰之後不久,荷藍人的整支艦隊就投降了。
哪怕到了現在這一刻,他們都很是懵逼著一點:
穌哥已經遺棄他們了嗎?不然這些腦殼後面。尚且拖著一條難看豬尾巴的青人,怎麼有勇氣對著他們這些高貴的白人開炮?
在荷藍人的艦隊投降後,致遠號和來遠號兩艘戰艦,依然沒有停止開火。
而是一邊機動,一邊與岸上的五個岸防炮臺,繼續進行著一場炮戰;算是讓玄戈營的三艘戰艦,再也沒有了任何威脅。
於是,振作起了精神的眾人,將一發發大口徑的艦炮。
帶著他們的愛恨情仇,還有之前心中承受的壓力、委屈、無助等等情緒,在炮彈中全力地招呼向著泗水城。
整個炮擊的過程中,除了有意避開了三處安全區,還有城西李家的莊園。
每一處煙火升騰而起的位置,都是他們打擊的方向。
當這些炮彈落下了後,最終讓也玄戈營戰隊,泗水城中的一眾華裔同胞們,從掉進地獄深淵的邊緣被挽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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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條不知道名字的街道上,李三揮舞著一支帶刺刀的步槍,一瘸一拐地與對手拼著刺刀。
心中無比清醒的知道:特麼!自己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雖然當他每一次在嘴裡,暴喝著一個響亮‘殺’字,將刺刀狠狠捅出去了之後;靠著肌肉記憶一般本能所帶來的速度、力量,都能將一個荷藍人捅死在了當場。
可是他自己依然清晰地感覺到,雙臂上、甚至是全身的肌肉,都在過於勞累的情況之下,已經達到了生理上的極限。
每刺出一槍時,都需要咬緊牙關才能做到。
也許再刺出幾槍,到時候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反而在他身邊的位置上,那些荷藍人的數量反而像是無窮無盡一般,到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而李三當前的情況,不過是在這一片戰場上,所有玄戈營戰隊成員的縮影而已。
除了癱坐在後面一點位置上的胡彪,所有人到了如今都陷入了苦戰之中。
並且有一個算一個,心中充滿了說不出的悲涼之意;因為他們知道,若是沒有奇蹟地發生,今天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