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話還沒說完,福晉便示意沈琳停下,福晉便衝四爺道,“這點倒確實可以做證,蘭妹妹確實有提過,妾身那時候是想著,蘭妹妹太過小心,太過小題大做了,不就是個奴才嘛,倘若使得不趁心,打發了便是,還問過蘭妹妹,要不要調幾個人去她哪兒侍候。”
四爺拍了拍額頭,揉揉太陽穴道,“好吧,爺算你說得通,爺也不追究你藏銀子的地方,不過,賬冊呢?這又和你下藥害李氏又有何關連。”
“爺,妾身這不是在一一反舉嘛,你不要急,先聽我慢慢說。”沈琳從侍書拿來的賬冊裡,把兩本賬冊放到了四爺的面前,然後道,“妾身為人一向挺仔細的,所以,讓侍書做了一份賬冊之外,自己也記了一份下來,爺,您認得侍書的字型的吧,應該……”
倘若是以前,侍書知道沈琳另外做了一個賬冊,肯定會有些氣憤,覺得既然主子不信任自己,那何必讓自己來記賬呢?
可現在,不同了,她倒是真佩服起自家主子來,由於自己記的是明賬,格格記的是暗賬,因此,很容易對起來,這樣,洗刷起格格的冤屈來也更加容易些。
“爺自然認得侍書的字。”四爺沒好氣的說道,這貨還好意思說,就你那狗爬字,也好意思記賬??
“爺,剛才順公公是跟著侍書一起去搜那些銀子的吧?”
在得到小順子肯定的回答,沈琳又道,“爺,咱來數數剛才搜到的,再和妾身賬冊上的做些對比,唔,對了,妾身荷包裡也還有一些呢,本來是拿來準備打賞的。”
小順子數子之後,便上前彙報道,和沈琳自己做的賬冊能對得住,不過,和侍書的有一些些差別,只差了一筆。
而這一筆,沈琳在自己的賬冊裡,也有記載,是給了弘暉的。
因此,在場眾人便把目光放到了弘暉身上。
弘暉笑了笑道,“兒子確實有收到蘭格格給的禮物,剛才已經命小太監去拿了,另外,兒子也有一樣東西想給阿瑪看。”
弘暉的貼身小太監便把十幾封信,還有一盤用銀子打造的包子饅頭似的盆景給遞了上去。
四爺一看那一盤子堆在一起銀包子和銀饅頭,真想吐幾口老血,自己那時候是怎麼會答應沈佳氏的,居然還真去打造了這一批的賞銀,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不過,在兒子面前,又不能顯露同來,接過了那十幾封信,大略的看了幾遍,然後道,“你常和沈佳氏有在書信聯絡?”
“回阿瑪的話,兒子覺得蘭格格的字型有進步的空間,所以讓蘭格格多練練,也別說,這些日子來,蘭格格的字,還真略有進步。”
四爺:自己的兒子這麼良善真的合適麼?
四福晉:兒子拿這個書信出來幹嘛?難道是……
沈琳:難道這個書信裡……是了是了,要臨摹,肯定是拿自己寫過的臨摹,自己在屋子裡寫的,寫壞的全讓侍書撕了拿廚房燒掉了,那麼,人家想要臨摹,只有到弘暉哪兒了,他是在提醒自己呢!!
等下,這樣豈不是代表著弘暉身邊還有李氏的人?
可是,上次不是說已經處理了一批掉麼?
現在還在?
最重要的是,還是貼身或者近身這種的高階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