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弘暉從來不羨慕嫉妒弘晝,可現在,他是真的羨慕嫉妒恨。
畢竟是人都知道,弘暾的身體,是切忌大喜大怒的。
“無論是哪一種,就怕弘晝吃不消。別看他皮厚肉躁的,可你覺得,他是那種吃過苦的人?小的時候被他額娘捧在手心,後來在皇瑪法哪兒,啥都是精緻的,前些日子聽暗探說起他在漕幫的日子,唉!”
別說弘晝了,哪怕是自己,哪怕是弘暉現在不是皇子身份了,可你說說,咱什麼時候吃過苦啊!!
可弘晝呢,你說這些日子也夠他熬的了。
真有些不懂他,怎麼就這麼執著搞漕鹽兩幫的事!!
而現在的問題是,還不能借助官府的力量,要不然,他在人家手裡死得更加快。
“這麼說來,我們現在唯一的方法只能是等了。”弘暾想了又想,實在是沒啥辦法。
暗探雖然了得,可是要找一個人,也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倘若有下落,那營救倒不是特別難,唉!
能讓大內的暗探也能搞人搞丟,只能說一句,高手在民間,咱不得不服!
“弘晝一向鴻福齊天,不會有事的。”弘暉安慰道。
而熱河也好,京城也好,都各有一撥人再次去江南。
京城的一些耳聰目明貴族,也紛紛命幾騎鐵馬南下。
至於從熱河南下的更加多了,畢竟,現在大草原上,蒙古貴族多啊。
是人都知道有些不妥,只不過,不知道具體的。
那麼咱找人一起南下,指不定能打聽出些啥呢?
萬一有啥不對的,咱也能找人立即回報回來,至少比在京城或者熱河光等訊息強不是?
因此,漕幫上人的,或者陸地官道驛站上的人突然生意好了起來。
不過,沈家的人倒是沒人覺得和那個洪尺有關。
畢竟,是人都知道,雍正上臺後,一直在查貪汙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