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人家寺廟的人還真沒感覺是朝庭所為。畢竟誰會想到朝庭會幹這種事啊,要知道朝庭一向是光明正大的代表,是正義的化身
只不過,由於是私庫,因此,他們也是隻能暗中調查。光明正大的查,壓根不可能。
要不然,到時候朝庭問起來,你們怎麼回答。
倒不為別的,萬一朝庭說,你們收了這麼多金銀是想幹嘛?
難道是想造反?
倘若是米糧,咱倒有藉口解釋說,咱為了以後萬一有饑荒,可以人百姓賑災,銀子還真不好說。
因此人家追查的時候,也只能說是遇馬匪盜匪一類的。
嚴格來說,四爺讓人偷運人家寺廟私庫的黃金,還是很成功的,雖然不算太多,但也有十萬兩黃金,四爺算了算,只要弘晝哪兒不搞太誇張的戰役,明年大清每個地兒都有災難,基本能夠撐一段時間。
你說這孩子怎麼脾氣這麼暴躁呢,以前也沒見沈琳和年氏關係有多好,有多和善啊,怎麼就為了年羹堯,就衝了呢?
而這次星德和永琸搞海運,四爺也安排了幾個人手過去,主要是看看南嘉到底是怎麼回事。
交給永琸吧,四爺也不放心,畢竟,把南嘉指給人家妻弟了,天知道永琸到時候會不會據實以報。
至於星德,四爺更加不放心了。
星德屬於那種循規蹈矩的孩子,讓他幹這種比較有冒險的事兒,四爺是真怕他幹不好,反而沒了性命,或者是走漏了風聲。
不過,四爺也有和星德說過,這次,他有叫幾個人是幹秘密事情的,給了二人令牌,倘若二人拿了令牌上門找他,那就是要人給人,要銀給銀。
星德是個乖孩子,自然聽了點點頭。
不過,星德回家就和媳婦說起這件事來了,他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有些事,四爺也不會扎拉芬說,扎拉芬則和星德說了,“這事兒你也不要和別人說,萬一人家執行的是朝庭機密呢?你心裡清楚就行,哪怕是永琸也不要說,咱和永琸畢竟是不一樣的。”
星德一聽,也對,而且海運的事,自己是付總責的,萬一真有事,也是自己背。
夫妻倆對於別的事都是一致,只不過對於他們長子是否要出海運,夫妻二人是持相反的。
扎拉芬自然是反對的,你說男人去了,她就提心吊膽,現在兒子也要去,幫忙,怎麼可以,萬一有個啥事,別人是沒男人,或者沒兒子。
她是同時沒有好麼!!
雖然她貴為固倫公主,可也受不了同時失去至親的痛苦啊。
至於星德則是覺得,長子以後是要承擔家業的。
畢竟,他身為固倫公主的嫡長子,那是一出生就有爵位了的,那麼,為國出份力很應該啊。
而且拼前程本來就應該趁年輕,你說成了親,有了家庭的拖累,還玩什麼呀。
像自己,也是多麼的希望像弘晝那樣啊,為烏拉那拉家族爭光,可問題是,自己現在敢提麼?
就算自己搞定了媳婦,還有岳父大人哪兒呢,星德敢想像,只要自己敢聲張,岳父大人絕對會用眼刀子射死自己,另外,還會用道德綁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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