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對於看人家奪嫡還是挺有興趣的觀看的,隔岸觀火嘛。
當然了,前提是她和兒子不要扯進去。
因此,她也和弘晝說了,你這次出海,速度得快啊,可千萬這邊皇后動手了,你還在京城這邊,多危險。
而弘晝則擔心自家額娘。
自家額娘笨笨的,萬一被人拿來當槍使可怎麼辦?
沈琳一聽,便不高興了,自己哪笨了,沒有自己,你能知道皇后是裝病?
這孩子怎麼能這麼看不起自己呢?
不過,饒是如此,她還是閒來沒事就長春宮和承乾宮兩點一線的跑,別的地兒,能不去就不去。
弘晝在人家搬貨上船前,也是給人家所有的世家開過會的。
主要是想詢問一下,這次人家所帶的東西,或者說大家統一下口徑。
那些老世家,老皇商們,對於弘晝是恨的,可拿他又沒辦法。
那時候回來時,人家也幫辦法處理過弘晝,可問題是,沒用,人家得聖心,更何況,他們背後的那些主子也不肯再多動手,他們也沒辦法。
那時候四爺對參奏弘晝的奏摺如雪片的時候,就有暗示過永琸,永琸和弘晝那完全屬於利益共同體。
因此,永琸就出手擺平了幾個。
然後又和一些貴族的少年子弟招開了一次茶話會。
永琸的身份比較尷尬,因為雅爾江阿請封嫡長子為世子的奏摺是已經送了上去。
四爺自然是留中。
雅爾江阿自然是不高興的,畢竟四爺不答應,那嫡長子就無法繼承位置。
對永琸一直是看不順眼。
老是對這個兒子挑三揀四的。
永琸吧,其實對鐵帽子說沒興趣,那是騙人的。
年輕的時候,他是想著,阿瑪不給,咱自己掙一個。
可後來年紀漸長了,就知道。掙一個不容易啊,特別是鐵帽子,那是世襲罔顧的。
他想要,只能拍好四爺的腿。
靠弘晝明顯是不行的。
有的時候。他會想,倘若現在阿瑪過世了,那麼,到時候,咱雍正爺會不會把那帽子扣自己頭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