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讓我怎麼做?”
“當然是配合我。”他也看見了對面的墳頭山,小小的年紀眼底流露出一絲狡黠,“你會不會看風水?”
“風水?不會。”開什麼玩笑,我一個刻碑人看什麼風水。
而且風水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沒有師父引導,自個兒是很難學明白。
“真沒用。”只見他撇了我一眼,“我還以為你一個真的刻碑人,什麼都會呢。”
“???”重點在於,我只是一個刻碑人,不是一個風水師好吧?
他是怎麼覺得我就會風水了呢?誰給他的幻覺?
“你確定今天晚上你要睡這裡?看著對面,不隔應麼?”
“有什麼好隔應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就算現在要做的,是一件事損陰德的事情,這不是還沒有做嗎?
見我過於死板,晏書扭頭就走。
“喂,你還沒說要我幫你做什麼呢?”我可不想一直欠著別人的人情。
這世上,最難還的,就是債了,人情債更是。
“嗤,你什麼都幫不了。”繼後,是關門聲。
中午吃飯的時候,也只有我們兩個。
但是吃食很豐盛,許多菜都是我一個從沒有出過市區的鄉巴佬沒見過的,大多數都是海鮮。
我也顧不上矜持,一頓胡吃海喝。
惹得對面的晏書白眼連連。
剛吃完飯,上午接我們的那個,坐在司機旁邊的人就來了,說是要帶我們去消消食,在路上還進行了一番自我介紹。
據說是一名助理,姓劉,可以叫他劉助理,要是有什麼事,或者是房間還缺些什麼,都可以叫他。
我越走越覺得不對勁,這方向,好像是我們小樓正對著的墳頭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