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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驗證我的記憶沒有出錯,在上課的時候,我還偷偷的翻開記事本,在後面的六頁當中查詢。
果不其然,還真讓我查到了張興業這個名字。
之前的那個女孩,在自己的抽屜裡頭看到已經被紅筆劃掉的林麗雲,隨後數天後,莫名的從四樓跌落下去。
死了。
而這一次呢?
同樣是這一本記事本上的人名,出現在另一個同學的練習冊裡頭。
這,真的只是同學之間不正當的惡意競爭嗎?
如此的惡意競爭,我總覺得不可能。
一整堂課,我的視線始終未從那個男同學的身上挪開。
張欽聶。
張欽聶。
那個同學的名字叫張欽聶。
說真的,要是說得比較快,這兩人的名字,聽上去還真有點像呢。
雖說心裡頭隱隱覺得很不安,不過吳聰南也說不上那紙張上的名字具體叫什麼,我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
紙張上的名字,就是記事本上的名字。
搞不好真的只是同學之間惡意的競爭,這兩張紙條跟那位女同學的墜樓,僅僅只是湊巧,
如此的巧合,越想越讓人覺得太過的湊巧了。
因為想太多人有些煩躁,我忍不住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頭發,試圖讓自己別在胡想這麼多。
而這一堂課,也就在這樣的混亂以及自我否決之下度過了。
現在的課,幾乎都是加強的課程,老師的教學早已經超出高考的範疇。
按照老師的思維模式,難的知識點你都已經掌握了,更何況是簡單的?如此的教學模式對於一般的學生來說,可能是揠苗助長吧,不過對於這個複讀班的學生來說。
卻是再好不過的教學。
一連幾堂課下來,同學們對於知識的鞏固,更加牢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