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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再不死,那蟲子就該吃到我的孩子了!”
宓月華張牙舞爪的朝著靈璧撲來,此刻已經全然沒有理智可言,美貌的容顏也顯得猙獰了起來。
靈璧繞著木桌轉了一整圈,一手捂著胸口,另一手耗盡體內最後的一絲靈氣劃了一道法訣,朝宓月華的方向點了過去。
宓月華順時定在了原地,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抓住了雙腿,就連抬起的胳膊也動彈不得,面上滿是不甘心。掙紮著試圖開口說話,雙唇閉閉合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冤有頭債有主,你捅我幹什麼?”
見她不動了,靈璧拉過椅子坐了下來,從虛空之中抓了一顆治傷的靈丹。扔到口中難以下嚥,想要喝口水順一順吧,桌上只有一盞茶杯,還是被宓月華伸進手指攪動過的。
算了,她閉上眼睛將治傷的丹藥嚼碎嚥了下去,舌尖滿是濃烈的苦澀,朝地上呸了幾聲,靈璧雙手伏在膝上吐納了起來。
“這算什麼事兒啊……”
靈璧吐納調息之時還是覺得氣血不順,出門之前她可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招惹不順之事。
將思緒按了下去,靈璧勉強將丹藥中的靈力吸收完畢,甚至來不及將它們細細的引導進入筋脈,便睜開了雙眼,準備解決眼前的宓月華。
她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宓月華對城主心懷不滿,想要尋求宓月華的幫助來逃離這座詭異的城池,誰成想宓月華是個腦筋不清醒的,是敵是友分不清。
聳了聳肩,靈璧起身抓起茶杯,走到了宓月華身邊:“我得給你上一課。”
抬手將宓月華按坐下來,靠在木桌腿上,靈璧蹲下身子和她處在同一高度。將手指伸到茶杯裡蘸上水,在鋪地的石板上寫畫了起來。
“這是你。”
她在地上寫了個月字,緊跟著在旁邊畫了一個小圈:“這是城主。”
“你年少無知少女懷春,他欺騙了你的感情,搞大了你的肚子。”
靈璧的手指蘸上茶水,在月字中間點了一滴。
“他還是個十足的變態,恩,不對,喪心病狂的魔修。”
蘸著茶水,靈璧又畫了一隻蟲子:“用自己的血肉和親生的子嗣來飼養蠱蟲,不出意外就快吃到你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