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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的官兵, 三人一隊抬著一口大鍋樣式的鐵器, 將其舉到了臺子上。等到雲梯上的反賊們上倒一半, 距離等頂不過一人半左右的距離時,自頂傾倒而下。
“啊——”
雲梯上的人慘叫連連,雙手被沸騰滾燙的金汁燙掉了一層皮。臉上也是如此, 即便帶著頭盔,裸露在外的面板沾上金汁之後立刻躥起巨大的水泡。
反軍來攻城的時候, 路過那一具疊一具的屍身, 本以為已經能夠適應惡臭了。可誰成想守城的官兵澆下半沸騰的金汁之後, 即便是在下頭的沒有沾上的,一旦那股味道鑽進鼻子了, 也忍不住腹中翻湧,嘔吐個不停。
攻城的反軍一個接著一個的從雲梯上掉了下來, 沒有一個爬上去的。
且這還不算,藏在石臺後頭的□□手就位, 瞄準了城下的凡軍。為首的那位一聲令下, 萬箭齊發沖了出去。
箭頭上的鐵器尖銳, 接著箭弦的力量俯沖而下,勢如破竹。箭頭的尖端蘸了金汁, 在刺進城下的反賊肉身裡時,噗嗤一聲連帶著那些惡臭之物一起送了進去。
抬著金汁大鍋的官兵三人一組,不顧夏日炎熱臉上圍著面巾。而□□箭手也是三人一組, 一人在前方瞄準射箭的時候, 跟在他後頭兩個, 一個繃弦,另一個在上箭之前往箭頭上蘸上大鐵鍋中的金汁。
最前頭的那位箭一射出,後頭的人立刻跟上,一時之間箭雨磅礴,似無有盡頭一般的落下。
不似雨滴落在人的身上至多著涼,晚上睡一覺就好了。若是被這場箭雨沾了身,基本就性命難保了。
反營的軍醫提著藥箱穿梭在亂成一團,早就不按陣法排列的將士之中。恰好有一人中箭倒下,他將藥箱往地上一扔,半跪在地上,扒開了受傷之人的鎧甲。
箭頭是在磨刀石上磨過的,尖銳的不像話,接著弓弦的力量足能夠輕易的刺破鎧甲。箭頭上沾滿了棕黃色的惡臭液體,叫軍醫犯了難。
這可怎麼治呢?
烈日當空,光是站在太陽地底下,曬上片刻便會出一腦門兒的熱汗,後背的衣衫也要濕透。夏日裡誰要是割傷了手,郎中都要囑託一句切勿見水,否則化膿之後就不好了。
而今被箭刺入胸膛,上頭還沾染著骯髒的金汁,化膿腫脹便是無法避免的事。
即便如今受傷計程車兵躺在地上,稍有骨氣些的甚至還能站起來繼續作戰,然而即日之後,除非是仙山上的神仙下凡,否則都要跟著閻羅殿的小鬼上奈何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