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雨什麼都沒吐出來,但整個人已經不好了。
步北低聲問:“要喝水嗎?”
季小雨忙搖頭:“不想喝!”
她現在什麼都不敢入嘴了。
誰知道那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做的!
真的太可怕太噁心了!
有步北照看著季小雨的情況,姜離便沒多在意。
她在早上屍體躺過的地方蹲了下來,鼻翼甕動。
這裡的血腥味最重,哪怕屍體不見了,所有的一切都看似處理得很乾淨,也掩蓋不了死過人的事實。
忽然,姜離的目光一定。
她用之前的手帕裹住手指,在床邊的地板上撿起來一樣東西。
秦渡蹲了下來,同她一起看著她手裡捏著的一根頭髮。
姜離開口:“這根頭髮約長二十八厘米,樓下那個女人的頭髮有多長?”
“平均五十厘米左右。”
步北半扶著季小雨走過來,看了眼那根頭髮,說道:“而且,那個女人的頭髮染黃了,很乾枯毛躁,髮梢幾乎都開叉了,不像這一根黑色的頭髮,柔順發亮,似乎被靜心保養過。”
姜離讚賞地看了他一眼,點頭,對秦渡道:“你這個朋友觀察力和記憶力都非常好。”
秦渡聞言,挑眉:“你怎麼知道我們倆是一起的?”
“你剛才叫了他的名字。”
“我們昨晚住一間房,知道對方的名字不奇怪。”
姜離只是笑了下,沒有再多說這個問題。
她問步北:“還記得昨天那個死去的男人有沒有留長髮嗎?”
“沒有。”他很確定。
姜離眯了眯眼,道:“那看來,這間房有個女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