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秦渡揉著後脖頸出了門。
和對面也剛出門的姜離撞了個正著。
過了一晚上，姜離已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這不是她的性格。
眼神對上的一瞬間，有一點點尷尬，但很快就散去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動作上。
她頓了下，問：“怎麼，你昨晚睡覺還落枕了？”
秦渡頓時哭笑不得。
“小美人，有你這麼說哥哥的嗎？”
臥槽……
本來這茬她都以為過了的，他怎麼還這麼不要臉地提起？
姜離冷冷地看著他：“你有點出息，今時不同往日了，睡個覺還落枕，丟臉。”
秦渡解釋：“這不是落枕。”
他就是昨晚看了一晚上的星星月亮，感慨著感慨著，忘記了時間，就感覺脖子有些痠疼了。
本想躺下緩緩，但天已經亮了，就只好出門了。
好在除了脖子有點痠疼之外，就沒別的感覺了。
精神也沒受影響。
但姜離不聽，轉身就走了。
敲了下姜北的房門。
他很快出來，便帶著姜北走在了前面。
秦渡又用力捏了下脖子，追上去。
這時候如果非要解釋自己這不是落枕的話，就很刻意了。
於是便什麼都沒再說。
三人一同來到了山門外。
透過傳送陣來到了四象門。
說到做到，非常趕早。
但是，由於四象門長年累月的習慣，門派裡的弟子們經常寅時一過就都起來了。
會趁著天色將亮未亮，朦朦朧朧之際，開始修習。
儘管這兩年，靈氣潰散。
但這個習慣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