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摯告訴秦安安:“全國各地的公安局都有許多多年未破的懸案,在a市,蔣雙琳姐弟的死也是一起未破的案子,後來因為他們姐弟倆都沒什麼親人了,加上線索嚴重缺失,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秦安安了然:“也就是說,我們在遊戲裡經歷了那些,出來以後,還能把這個案子給結了。”
謝摯笑了聲,說:“那些兇案遊戲雖然危險,但是在這一點上,也算是個好處了。”
關於這一點,秦安安也不得不點頭贊同。
謝摯帶著她進了小洋樓。
公安局的人各司其職,正在處理現場,根據謝摯提供的資訊,細緻地尋找線索痕跡。
小洋樓裡面的擺設都和秦安安在夢裡見到的差不多。
只是傢俱更舊,裡面因為常年沒有人居住和打掃,灰塵也很多。
看起來就很灰敗,沒有生氣。
這個時候,警察已經找出了好些洋娃娃,在裡面找到了分屍的骨頭。
這些骨頭都太零碎了。
這一點,秦安安在夢裡就有所感觸。
找到洋娃娃是一回事,把這些骨頭都拼起來也是一個非常細緻費時費力的活兒。
秦安安隔了一段距離,看到被收在透明證物袋裡的骨頭,沒有靠近。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頭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明明覺得那只是一個夢。
夢裡,她還見過蔣雙琳和小男孩真正的樣子。
可夢醒來以後,又被告知,那些其實都是在真實的基礎上誇大的虛幻。
真的有蔣雙琳和小男孩這一對姐弟,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屬於自己的故事。
也就這樣悲劇的結束了一生。
秦安安說不上對蔣雙琳或者小男孩有什麼憐惜的感覺。
在秦安安看來,蔣雙琳可憐,但她的可憐有一部分也是自己造成的。
只能說,各人有各人的難處,性格、經歷、想法,每個人都不同,有千千萬萬種思想。
她不贊同蔣雙琳對小男孩的那種無條件包容,甚至在他犯下大錯,殺了自己以後,還覺得他是最大的受害者。
但反過來,別人可能也不會跟她一樣的想法。
這也是各人有各人的選擇吧。
秦安安沒有在小洋樓裡多待,總覺得,待久了會讓她感覺不舒服。
謝摯又帶她出去了,碰見一個警察都會跟他打招呼。
兩人來到車前。
秦安安深呼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