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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皇上登基六年來,後宮能存活至今的,多半是公主,連皇後娘娘膝下養著的除了嫡親公主平昭公主外,便是從前王府裡的不受寵的側妃所生的華元公主。再不算沒能生下來的、早夭的皇子,如今皇宮裡住著皇上接進宮來招子招孫的養子外,東宮正經的主子一直還沒有人選。因而阮妃這一胎來得十分及時,一下子便讓樂昏了頭的皇上大修沁襄宮,金銀恩賜無數。也因這一胎,阮妃一時風頭無倆。
只可惜,阮妃再怎麼母憑子貴,皇上也沒提及牧原之事。
阮妃宮前來來往往伺候的人那麼多,皇上也常來探視。
“皇兒睡下了嗎?這幾日進得香是不香?”皇上剛進沁襄宮便問阮妃。
阮妃也顧不上皇上到底是不是來看自己的,只琢磨著如何能將皇上留下。“適才乳母喂過奶已經睡下了。這樣冷的天皇上過來一趟不易,不如今晚便歇在沁襄宮吧,臣妾著人給皇上備好了溫泉湯沐。”
皇上聽出阮妃有意留自己,才抬頭好好將阮妃看仔細。“哦,今日勤政殿裡的摺子頗多,朕過來看一眼皇兒後還得趕回去批摺子。再說你才坐下月子,不急著伺候朕。”
阮妃尷尬地笑了笑,眼神閃爍裡盡顯卑微。“皇上堅持每日來看皇兒一趟,風裡雨裡的,臣妾也是關切皇上來回不易。”
皇上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皇嗣也是國事,值得朕這麼勞心勞力。寢宮裡打點齊全了嗎?萬事都不可委屈了皇兒。”
阮妃福了福說道:“一切齊全。皇上的心思臣妾明白,臣妾自會為皇兒殫精竭慮的。皇上........”
皇上打住了阮妃的話。“阮妃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阮妃見皇上這般冷漠,便也自知自覺地收住了心底裡的話,轉而說起皇子,以便留著皇上說說話。“臣妾想著,皇兒降生也快半個月了,也該由皇上賜名了。再過一段時間臣妾身子恢複了便也是皇兒的滿月宴了,總不好讓再邀約來賓時說不清楚。”
皇上沉思道:“這個問題朕已經想了很久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字賜給皇兒。這樣吧,滿月宴時,朕一定會給咱們的皇兒一個交代。朕得找來法師好好算算,總不能隨便撿了個字便賜給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