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見到馬達納這麼這個頂級商人竟然做起這麼些小事都是親自動手,而且不但是親自動手,竟然做起這些還這麼用心,不光沒有半點不耐煩的意思,用心到連這些整天做事的下人都是自嘆不如。
如果說一個人的感官比聽覺快十倍的話,那麼兩人之間共同經歷一件事就比沒有共同經歷過事的關係深百倍。
如果沒有這起意外,無論是劉玉龍也好,楊燦和張星也罷,他們對於馬達納是不可能有太深的情緒的。就算這馬達納這人很真誠,並且也一直在向外界表露他的真誠卻也是一樣,他們都是最多對馬達納多看兩眼,而根本不可能再去過多關注他。
可現在不一樣了,馬達納不但給他們處理了傷口,還很貼心細緻地把事情做到最好,他們又如何還能夠對馬達納當做平常人一樣對待?怎麼說也會對他很親切才對。而至於說馬達納做這種下人做的事,會不會小看他,呵呵,如果馬達納真的是個下人的話,哪怕他再做的再貼心,再細緻,可卻也沒有誰會多看他兩眼的。馬達納這麼做,只會讓人更加高看他,如果一個身居高位的人都能夠放下身段,做這些小事情,那麼這種人又有誰能夠比得上呢?
而有了這件突發事情的發生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暢了,一個有心,一個有意,(或者是無所謂)在劉玉龍的有心結交,而馬達納又同樣有意思和大家夥兒做朋友的情況下,不光是兩人混的熟了起來,連帶著楊燦和張星也是和馬達納混的熟了起來,甚至都能夠稱兄道弟起來。當然了,這裡無論是馬達納還是劉玉龍都是知道這只不過是場面話,或許往後在溝通的好了,大家夥兒還真有做兄弟的可能,可現在,呵呵,就算了吧。
不過兩人雖說如此,可楊燦和張星兩人卻因為跟在劉玉龍後面逐漸膨脹起來的情緒,已經無法在保持平常時候的清明,竟然真的以為是自己兩人現在有資格有能力和馬達納稱兄道弟起來,框且馬達納這個兄弟不也是認可了自己嗎?當然了,兩人雖然心底已經這樣認為了,但閒著沒事他倆誰又會把這等心中所想說出來呢?而劉玉龍又只顧著和馬達納談天論地,又怎會有時間再去顧慮他這倆人呢?就更不用說本就和倆人不熟的馬達納了。
也就此,見多了這些頂級的富豪之後,在兩人被玉林城主王鍾踉叫過來的時候也並不再覺得他多麼了不起,乃至是張大富這個同樣頂級富豪的人物,兩人雖知道他厲害,可卻也並不在覺得他怎麼樣,因為在他們現在看來自己已經是和張大富同一個級別的人物了,可沒想到主動對他打招呼過去得到的卻僅僅只是很平淡的回應,而這時候他們心裡就有些不快了,而這種不快尤其是見到王鍾踉介紹的說張大富的什麼弟子六毛對兩人抱拳打招呼,說道什麼久仰大名的時候就更是不快到了極點,兩人同時心想這傢伙是個什麼玩意,配和自己如此說話嗎?也不過一個小小的不知道哪裡來的記名弟子,可就如此就真以為抱上張大富的大腿自己就是個人物了?張大富這個大腿可也並不粗吧!
於此以來也才有了之前的那幕,兩人在聽到王鍾踉是讓自己幫著對付雨蜂巢的事情,而又因為只想要看熱鬧,加上老大劉玉龍都是來到了這裡,這才不想要,也不敢去摻和王鍾踉要對付雨蜂巢的事情,哪怕縱然是張大富同樣在此坐著,哪怕是這裡面很大可能還有張大富這個人的參與,兩人也是誰也不敢留下在此摻和。而做出即刻轉身就走,連待都不願意多待,甚至連聽都不願意多聽的原因也並不是兩人真的衝動,真的範愣,而是因為劉玉龍在玉林城,因為他們要即刻和劉玉龍報信,雨蜂巢和他們兩人的確有些茅盾,但老大不在還好,兩人還可以多少悄悄地在王鍾踉後面打點醬油,乃至於縱然真的聽了王鍾踉的也沒什麼所謂,可現在問題是劉玉龍在,那麼兩人就只能放棄這個打醬油的念頭,並且為了在劉玉龍面前表示兩人的大義,兩人還要即刻轉身回頭告訴劉玉龍,並讓他通知提醒和兩人不對付的雨蜂巢。
凡事有因必有果,有果也必然有因,或許某些時候只是看到了因,但沒有看到果卻並不代表它不存在,也或許某些時候只是看到了果,而同樣,沒看到因也並不是它不存在,只不過是我們能看到的只是他現在所呈現的,而背地裡的因與果,背地裡的存在我們看不到卻也不能否認它。
就像眼前,在王鍾踉眼裡這楊燦和張星兩人是突然犯了病,是突然不知道哪根神經出了錯,所以才不理會自己這個一城之主,甚至還不在意張大富這個全國十大鉅富在場,直接就說走就走,根本一絲都不顧及如此會不會對在場的人傷及情面。
可王鍾踉看到的卻只是他看到的,他又如何知道這背後竟然也是有著原因,又如何能夠想到兩人這般不正常的表現卻也同樣是正常的應對!
要不怎麼說人與人的差別真的很大,有時天邊,有時眼前。
王鍾踉還能去想兩人如此做到底是因為什麼,如何會做出這等不理智不正常的舉動出來,可六毛卻,卻更是不及王鍾踉,他卻是直接不去考慮兩人這背後會不會有什麼原因存在,而是直接單純地想要咒罵他們,罵他們腦門被擠了,才不顧忌城主的身份,罵他們眼瞎了,才沒看到自己師傅在場,罵他們抽風了,才做出這等腦殘之事。
兩人是這樣一個天一個地,可兩人卻誰也不知在張大富的眼中,看到的卻又是另一番場景。兩人要麼還顧及,還考慮他們如此做背後有沒有什麼原因存在,可在張大富眼中卻是直接拋棄了這一切,他根本不理會這背後有沒有什麼原因,他只知道凡是有因有果,無果無因,他只知道這兩人這不正常,則必定有一處是正常的,他只知道兩人這麼即刻轉身就走,必然說明有他們非走不可的理由,而這個理由卻不單單只是衝動。
但不重要了,臺子已經給六毛搭好了,接下來表演的就是六毛這個人,而不是自己這個師傅,作為師傅能偷點懶還是偷點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