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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事?”內山停下腳步問到。
“這個,不太方便和其他人說……”脖子上的靴子又重重壓了一下,長谷川幾乎慘叫起來,“是安娜研究員……”
內山突然笑了起來,古欽科不明就裡,傻笑著問道:“誰呀?”
內山伸出小拇指,又指指裡屋。古欽科也淫蕩地笑了起來,說道:“原來毛利大人在下面還有女朋友啊。”
“既然是毛利大人的私事,我們確實不好插手,反正也搜過身了,你就帶他進去吧。”內山笑著走出小屋,回頭向古欽科說道:“待會兒有空告訴我他們說了什麼。”
“嗨……”古欽科拖著長音說道,他揮揮手,示意踩住長谷川脖子的軍士抬腳。
長谷川仍然癱軟著趴在地上,古欽科撓著下巴問道:“你把他的脖子踩斷了?”
粗壯計程車官聳了聳肩膀,用德語答道:“也許稍微用力了一點點。”
古欽科抓住長谷川的左臂,士官托起右臂,兩人將長谷川架進了毛利所在的裡屋。
毛利像一尊泥塑一樣坐在一張小桌子後面,毫無生氣。
古欽科和士官讓長谷川跪在毛利前面。古欽科笑嘻嘻地說道:“毛利先生,有人來看您啦,還帶來了安娜——研究員給您的口信。呵呵。”古欽科故意拖長聲音說道。
安娜的名字對毛利起了某種刺激作用,他抬起眼,說道:“呃?安娜?”
長谷川跪在地上,他的脖子劇痛,不用醫生診斷,他也知道自己的頸椎錯位了,如果不及時醫治,輕則落下殘疾,嚴重的話可能會導致非常痛苦的死亡。腰部被槍託毆打的地方也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長谷川估計可能是脾髒破裂了。
但是他這一生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對死亡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