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古董店,我心事更加沉重了,能感覺出來,這老頭知道些什麼,而且對於這種符號和圖紋,似乎帶著強烈的恐懼。
晚上,於麗娜睡哪裡成了問題。
我是想和李小壞回村裡,可能是我體力好吧!“小別勝新婚”的感覺依舊強烈,可我們回去了,於麗娜怎麼辦?也跟著我們?睡在郝曉玉家,那就真應了古話“三個女人一臺戲”了,睡在李小壞家也不合適……
今晚不能回去的另一個原因是得去找古董李,他給我留的地址便是這區城中的一個偏僻之地。
想起古董李,我就問張凱龍:“龍哥,楊國山楊館長的事怎麼樣了?”
“哎!依舊沒有結果,判的是突發性心肌梗塞意外死亡,可那幾個疑點至今無法合理解釋,特別是那五個手指紋。”
一說到手指紋,我也是一肚子疑惑,那晚忘記問古董李了。
當晚李小壞先送張凱龍和陳老三回公安局——本來張凱龍想讓於麗娜跟他去局裡對付一晚,可想到公安局宿舍樓裡都是老爺們,這個季節衣衫單薄,不太方便,小李和小張宿舍裡又沒有多著的床,只好作罷。
最後我想到當初在濟南鐵道大酒店裡的事,就想到找個酒店住一晚。
河口區的城區不算大,可能是因為人口流動性大的原因,賓館飯店都不少。
我們找了一家叫悅來賓館的走了進去。
賓館服務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看到我們進門,嘴角撇了撇,懶洋洋地說了句“大床房只有一間了,一晚八十,押金五十,請出示身份證。”
我倆蒙圈了。
“我們……我們開兩間房……”我忙解釋道。
“什麼?兩間?何必呢……”女孩臉上的不屑瞬間變成了不理解。
我剛準備洗洗澡,就聽到敲門聲。
“聊會天吧,小振?”
傳來了於麗娜的聲音。
開啟門,於麗娜穿著睡袍走了進來。
賓館裡的睡袍都是白色的,既然是睡覺時穿的衣服,自然簡便,甚至有點暴露。
於麗娜往我床上一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大腿以下全部展示了出來,胸口也開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