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誠這個人雖然有些時候腦子有點一根筋,不過該靈活的時候還真的蠻靈活的,他拿著太子殿下的玉佩狐假虎威,嚇唬了那對見錢眼開的父母一通,倆人瞬間害怕了。
轉眼便改了口風,跑到了大理寺伸冤。
這件案子直接由蕭金紹接手了,沒有讓蔣義動手腳。
蔣誠又偷偷摸摸的找到了和那死者同一批進入平寧侯府的丫鬟,萬幸蒼天有眼,有個和死者關係不錯的,一聽到蔣誠的來意,立刻就同意了。
她紅著眼眶對蔣誠道:“那天其實是我和她一起在三少爺房裡服侍的,那天三少爺喝多了,帶了幾個狐朋狗友回來,我們倆被堵在屋子裡·····”
說著她就哽咽了,連忙用手背抹了抹眼淚,抽泣道:“是她找機會把我推了出來,所以最後才落到那樣的下場。可是我沒用!沒有辦法為她做什麼,大人——”
她抬起頭看著蔣誠,懇切道:“您真的有辦法還她一個公道嗎?”
蔣誠沉重的點了點頭。
丫鬟深吸了一口氣,堅定道:“好,奴婢願意到衙門作證,也該讓世人看看了,這豪門世家養出了個何等齷齪的東西!”
蔣誠鬆了口氣,有人證就好辦多了。
於是在升堂審理的這一天,大理寺門口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百姓。
聽說這次是太子殿下親自審案,大家都很好奇,爭先恐後想一睹太子的尊容。
蕭金紹穿著一身官服,容貌俊朗,氣質冷淡,往那兒一坐,不怒自威。
君玉綰在旁邊站著看,不知不覺就入了迷。
二百五:“宿主,你口水快要流下來了。”
君玉綰信了,下意識的伸手去擦了擦,結果什麼都沒有。
“二百五,你學壞了啊。”